花哨已經累得不行了。
本來回來就沒好好休息,現在又跑上跑下的繳費掛號辦住院手續的,她腿都要斷了。
這事她誰也沒說,更沒給祁市長說。
人差點再她房子裏沒了,要是讓人家父母知道了,還不嚇個半死。
醫生再三叮囑,說祁占東酒量差,最好還是不要沾酒。
末了還看著花哨搖頭,勸她情侶之間沒有過不去的坎,有話好好說,別傷人。
花哨黑著臉沒接話。
早上六點多天剛亮,她就撐不住了,趴在祁占東病床邊睡著了。
八點多
祁占東艱難的睜開眼,看見雪白的天花板,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在手術室的休息間。
以往工作太忙的時候,他就會在休息間的小床上眯一會,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醫院,是他除了家最熟悉的地方。
他覺得頭有些痛,過了好幾分鍾才想起自己貌似去了關芯家,
本想等她回來後,好好談談,
但在等待的過程中,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生氣,
然後看到她一櫃子的名酒,賭氣似的打開喝了一瓶。
別說,還挺好喝的。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一瓶瓶全都打開了。
他知道關芯是個特愛錢的人,糟蹋了她這麽多好酒,她肯定肉疼的跳起來。
結果......他還沒有親眼看到她原地爆炸,自己就先倒下了。
看樣子是他喝太多了,喝進醫院了......
祁占東吃力的挪動了一下脖子,果然看到了側趴在他床邊的女孩。
初晨的微光灑在她的肩膀和秀發上,像是鍍了一層銀裝,讓他隻能虛著眼,從陽光的縫隙中窺視她。
她看起來很累,睡得也不好,好看的眉頭一直緊鎖著。
還有,因為走太多路的原因,高跟鞋的鞋邊將她的腳背勒紅了一圈,後跟還有磨破流血的痕跡。
這時小護士進來驗血,小聲的問他: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吧?”
祁占東下意識的反問,為什麽不能是。
小護士說:
“不像啊,你們沒有cp感,不過人真不錯,中途你突然有了酒精過敏症狀,庫房缺這類藥,她大半夜的跑了整個市裏的醫院和藥店,也不知道拖了什麽關係,給你弄了一堆氯雷他定這種藥,看呆了我們一群護士醫生,不然你今早就得轉icu了。”
這句話像是泥石流一般,將祁占東之前的那些揣測,懷疑,掙紮衝的七零八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