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買房。
可惜看著自己賬戶上那一萬出頭一點點積分,花哨還是認命的找了一家民宿。
房主是個妹子,平時去做任務都會把房子對外租出去賺點外快。
花哨瞧這她這裏偏僻,外麵還有一大片樹林,仇家找上門來也好逃,就付了500積分一個月的房租住下來。
住了一個星期也沒人抓她,花哨緊繃的神經慢慢鬆了下來。
正好紀欽雨做完任務返回書城世界,花哨得去找她一趟給屠佐喂個食。
等見到那頭饕餮後,花哨簡直驚呆了。
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頭豬,而不是一頭上古凶獸。
“你怎麽把她養得這麽肥的?”花哨問。
紀欽雨尷尬的:
“我看它吃什麽都很香,就忍不住給它投喂點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就長這麽肥了。”
行8......
喂完屠佐肉,饕餮瘦了一大圈,渾身是傷的窩在籠子裏不敢動彈。
花哨看著吃得滿嘴是血的屠佐,深深的體會到弱肉強食的準則。
飽餐一頓的屠佐連身上的羽毛烏黑亮麗的幾分,仰著脖子低低的鷹唳,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機敏的掃過世間的每一個角落。
花哨伸出手,它又立馬收回駭人的目光,眯著眼用頭去蹭花哨的手心。
紀欽雨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關心的問道:
“我聽雨林你給編輯們內投了,有什麽結果嗎?”
起這個,花哨一頓,:
“她們都拒絕我了。”
紀欽雨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不應該啊,雖然你三本書的評分低,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資源不好,隻要仔細看過你三本書的編輯都能看出你騷操作很多,是很有潛力的任務者啊。”
花哨把屠佐收回去,道:
“就是因為仔細看過她們才不留我。”
紀欽雨更不明白了:“為什麽?”
花哨點了根煙坐到窗戶底下:
“我開始也是不信邪,又私信了她們一遍問為什麽,除了鯨魚,其他編輯都沒回複我。”
“鯨魚什麽?”
花哨對著透明的玻璃吐了一口煙回道:
“她我是一張花紙。”
紀欽雨聽了這個比喻,瞬間明白了。
鯨魚的意思是,花哨不像其他新人還是一張白紙,可塑性非常強。
她的個人色彩太強烈了,也太頑固了。
就是因為這一點限製了她很多接不了。
什麽大總裁文,甜寵言情文,虐文等等,在她手裏統統能折騰成大女主文。
編輯最需要的是那種什麽資源都不挑的任務者,而不是花哨這種“偏科”選手。
花哨又吐出一個煙圈,還無聊的把手指伸進去攪和了兩下,等煙圈散開,又接著道:
“然後我花紙能疊出各種立體形象,比白紙疊出來的好看。”
“結果她,花紙就是花紙,底子就是不幹淨,就算疊出立體的形象眼睛鼻子也找不到。”
“我覺得她有點傻缺,就把她郵箱拉黑了。”
紀欽雨開始還覺得難受,聽到最後一句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你把編輯拉黑了?!臥槽……你,你真是……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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