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第一眼,她就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花哨身上。
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孩。
鍾如心剛剛因為得到新係統雀躍的心情,瞬間跌到了穀底。
她一直知道血月不是一個安穩的男人。
他的情人很多,而且各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美人。
他朝三暮四,喜新厭舊,沾花惹草,逢場作戲...壞男人的臭毛病他都有。
但架不住她就是喜歡他啊。
他身上有一種魔力,亦或者是有令女人著迷的毒藥,戒不掉也離不了。
她一邊討厭他的花心,一邊又深愛著他。
她看不得他的眼睛往別的女人身上瞟。
尤其是比她年輕漂亮的女人。
花哨和紀欽雨聞言都是一怔。
尤其是紀欽雨,滿臉寫著懵逼,還有些許警惕戒備。
這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好人。
萍水相逢,上來就要幫她們買單,能按什麽好心?
店家不好意思的:“這兩位姐並沒有在店裏買東西。”
血月皺了皺眉,轉過頭來看向花哨,:“去挑一個。”
花哨眯著眼看著他:“我不缺。”
血月:“那就換一個。”
花哨:“不換。”
血月鬆開眉,換了個語氣:
“你還欠我兩個人情,現在去挑一個,把那頭醜陋的鷹換了,我就當你還了一個。”
紀欽雨和鍾如心都反應過來,這兩人認識!
什麽時候認識的?她們怎麽不知道?
花哨盯著他看了兩秒,:
“那頭醜陋的鷹我還人了。”
這男人居然試探她!
他估計是認出屠佐了,猜到它背後的主人了。
血月眼中閃過一些不明的光,隨即又道:
“那你現在更需要一個。”
花哨:“有人給我買了。”
這句話相當於在變相告訴他:我上麵有人。
血月了然的點了下頭,:
“多一個也不礙事,剛好也有比較,選擇最合適你的。”
話裏有話。
花哨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遍,問:
“你今積分很多?非要給我塞一個?”
血月:“明也很多。”
花哨嘖了一聲,轉頭對紀欽雨:
“雨,挑個最貴的。”
紀欽雨用‘冤大頭’的表情看了眼血月,然後在周圍幾家店裏逛一圈,抓了隻朱鹮鳥。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動物,看價格40積分,是周圍幾家店裏最貴的了。
哨子挑最貴的,她一定不挑第二貴的!
鍾如心看見那價格,指甲捏進掌心,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但她真的控製不住,內心氣憤難受嫉妒,一大堆情緒一湧而上。
憑什麽她跟了血月這麽久,哄了他好幾月才有機會今來這裏挑選新係統的身體。
而今一個明顯不怎麽待見血月的女人,明明不想要,血月還偏要塞給她,還了那麽多模棱兩可的話!
鍾如心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但她不敢什麽。
她要是敢有半個不字,以血月的脾性,回去一定會扒了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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