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不喜歡周榮麗這個姨。
每次姨來他們家,不是求他爸爸媽媽幫忙,就是借錢,話還不好聽...
花哨見韓新月哭了,也就不再難聽的話了。
她這人就是聽不得女孩子哭,一哭她就腦瓜子疼,就罵不下去嘴了。
她隨手抽了幾張紙丟在韓新月胳膊肘旁邊,:
“別哭了,我就是讓你長了個教訓,話之前動動腦子,這麽大的人了,應該知道藏一藏自己的情緒,別都寫在臉上。不然就不是你給別人難堪,而是別人給你。”
駱棋聞言心中一震。
他忽然覺得,周伶伶也不是那麽沒有教養...很多人情世故她都明白。
起碼比快成年的新月表姐要成熟得多。
韓新月還是趴在那哭,頭都沒抬一下,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樣。
此時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那幫喝高了的大男人們的注意。
周爸爸最先趕過來,帶著醉意問她怎麽了,滿眼的擔憂。
花哨:“沒事,跟表姐拌了幾句嘴而且,都是孩子的事。”
周容修聽到她‘孩子’三個字,彎起眼睛低低的笑起來:
“我的伶伶還是孩子,還很,離不開爸爸。”
著他把花哨抱進懷裏,嘟囔道:
“別哭,爸爸帶你回家,國外一點也不好,還是回家好,這裏是你的家...”
雖然知道他是喝高了,的胡話,但花哨就是有點想哭。
哪怕喝糊塗了,他也在想著女兒過得不好,他心裏難受...
晚上將近十二點宴席才散。
這頓飯吃了將近五個時.....
本來花哨還想著趁中途有時間寫個作業,但發現根本寫不了。
她剛掏出作業,就有親戚用吃驚的語氣伶伶這麽用功啊。
得大半個廳的人都來看她。
花哨覺得實在太裝逼,隻好找個沒人的包廂進去寫,順帶還拉上駱棋給她講題,
但別家親戚的熊孩子一直過來搗亂,追逐玩鬧,大喊大叫。
這種飯局就是這樣,大人聊,孩無聊就會找事做,在整個酒店上躥下跳。
花哨幾次沒忍住把筆紮這些孩屁股上,但還是忍住了。
寫不了就發呆了。
期間駱棋還看見那五個被揍的不輕的大漢被人發現,從廁所裏抬了出來。
他回來一臉驚恐的跟花哨講。
花哨沒在意,反而:
“你回去有機會多勸勸駱淮,早點跟家人講,千萬不要以貸養貸,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駱棋一下嚴肅起來,點點頭,表示會勸的。
然後他又忍不住看向花哨問道:
“話,你跟誰學的身手?”
花哨胡扯道:“在國外跟一個老師學了一段時間的格鬥術。”
駱棋恍然,有點羨慕。
他從到大就隻有一件事:學習。
課餘也是參加各大補習班,奧數班,競賽等等。
不過羨慕歸羨慕,他還是覺得學習最重要。
於是他很正經的跟花哨:
“你要好好學習,其他東西可以放一放。”
那眼神,不出的真誠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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