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兒科醫生都這樣。
駱淮他媽有嚴重的潔癖,家裏養的花,她得空的都一片片葉子的擦。
平時地上掉根頭發都不行。
吃的東西也特別講究,這不能吃,那不能吃,不幹淨,不衛生。
管得還非常多,從學習到生活,無一不插手。
完全是把他當嬰幼兒。
他要是駱淮哥,也得離家出走。
花哨:“我不管,你愛上哪上哪去,別跟著我們。”
駱棋一呆:“妹,這大過年的,我不跟你們一起,難道一個人孤零零回我家那大房子獨守空巢?”
駱淮為難的看向花哨道:“要不帶他一起去?”
花哨頭都大了一圈。
最後她還是打電話問陸景,能不能再帶一個人。
出乎意料的,陸景:
“你帶幾個都行。”
花哨:“手續辦理來得及嗎?”
陸景:“其實辦不辦都行,我們坐私人航班去,那邊有人接應,你知道的,這種比賽,少點手續是對的。”
花哨眯起眼:“陸景,這比賽要是真像你的這麽安全,我把腦袋摘下來喂你家豬。”
少手續,就等於少證據。
私人航班,還有人接應,這比賽辦的是相當隱秘。
如果真是競技比賽這麽簡單,何必如此掩人耳目。
陸景輕笑一聲:
“確實,換做別人帶你去,肯定不安全,但我帶你們去,絕對沒有問題。”
花哨:“你倒是有信心,我這邊可帶了一個未成年,膽子還。”
“沒事,到時候讓他留在酒店就行了,我這邊有保鏢。”
花哨掛了電話就把手機關機,徒手掰成兩半丟進垃圾桶,掏出一部新的,插上電話卡。
......
直到坐上豪華得一塌糊塗的私人飛機,駱淮和駱棋都沒有回過神來。
好學生駱棋抱著一書包課本,呆問道:“不是去主題公園嗎?”
坐公交就好了,怎麽還坐上飛機了?
而且這飛機怎麽就他們幾個人?
裏麵裝修的還跟套房似的。
這就算了,他為什麽又看到了陸景?
花哨暫時沒空安撫後麵兩人。
陸景把她這次參賽用的弓帶來了,是一把複合弓。
她第一眼見到這把弓,目光就移不開了。
這絕對是她這輩子見到過的最酷的複合弓箭,整體呈銀黑色,機械科幻感十足,細節精妙,惹人眼目。
拿在手裏也不覺得磅數有多高,其標簽上的參數也足夠驚人。
尤其是射速,全力一箭,足以穿透人的身體。
“你哪搞來的?”花哨奇道。
陸景靠在椅背上,嘴角有淡淡的得色:
“當然是花了大價錢買的。”
花哨把弓放回防塵袋裏,:
“你倒是舍得。”
這把弓少十幾萬,而且絕對有價無市。
陸景笑了笑:“不用感謝我,我也是為了撈筆錢。”
花哨突然話鋒一轉,問:“為什麽來女頻接任務?”
陸景聞言收起笑容,仔細看了她兩眼,遲疑道:
“你是不是沒見過幾個女頻的男任務者?不然你應該猜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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