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很有意思,一跺腳後轉過身係上了衣服的扣子,還真的就去廚房燉魚了。
不過她一直就沒有說老胡在這裏的話,雖然我基本肯定老胡就在這裏,但是畢竟也隻是猜測。於是我必須表現的胸有成竹才行,我坐在這個小炕上抽煙,很快,老板娘點了火,這小炕熱了起來。
我問道:“老板娘,你也是北方人吧,怎麽跑來南方來了?”
“我不是北方人了啦,我是廣東人!”她說。
“快別扯了,沒見過廣東人睡炕的。我看你像是東北的吧!和老胡是老鄉吧!錦州的?”我站了起來,一邊抽煙一邊到了廚房門口,看著老板娘燒火。
“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招人煩呢?”她突然一改港台腔,來了一口東北大碴子味。
很明顯,她是個北方人。
但是隨後,又說了幾句廣東話,我是聽的稀裏糊塗的。這廣東話在我聽來,和韓國話沒有本質的區別,根本就是一點也聽不懂。
最後,她用普通話說道:“你說,我是哪裏人呢?”
“北方人,隻要你睡炕就一定是北方人。”說完我就退了回來,坐在了炕頭上,打開了電視。
魚熟了,老板娘拿了兩副碗筷,給我盛了一碗大米飯,然後她自己也盛了一碗,問我:“要不要喝點?”
就這樣,我和老板娘喝起了小酒。吃喝完了,我就倒在了炕上睡了一覺。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傍晚,起來後發現老板娘在院子裏弄酒瓶子呢。
我不管那些,隻管在這裏等,我就不信這老胡不出來。
吃了晚飯,到了天黑之後,老板娘回來了,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睡。說著就開始脫衣服,我隻能退出來到了院子裏,坐在了車上抽煙。反正睡了一下午也不困了,在這裏坐一夜也沒什麽。
我在心裏打定了主意,一直守下去,我就不信老胡他不出來。
老板娘在屋子裏看電視,一直看新聞頻道,到了晚上十一點才關了電視睡覺了。我知道其實這是在迷惑我,老胡不會一直看新聞頻道的,因為新聞頻道看時間久了就開始重複,新聞變成了舊聞。基本上看了東方時空後就去看紀錄頻道,看看什麽探秘的,看看地理和動物世界什麽的,或者看看鑒寶之類的節目。
這老板娘隻是在迷惑我,想讓我相信昨晚其實就是她自己在屋子裏看電視。我可不是那麽好騙的。
我一直在這裏守了這個院子三天,這老胡還是沒有出現。我開始有點動搖了,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我讓自己有些耐心,有些信心,相信自己的判斷。
老板娘竟然給我買了一個帳篷過來,她把車停在院子裏後說道:“看你也挺辛苦的,給你個帳篷住,你最好在這裏陪大姐一輩子,免得我寂寞。對了,要不我倆去領個證一起過吧,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抓點緊我還能給你生個兒子呢。”
這是什麽意思?分明就是故作鎮定啊!她在用這樣的方式在告訴我老胡不在這裏,但是這把戲騙不了我,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兒。我說:“老胡一定就在這裏,隻是躲了起來,我就不信他不出來。帳篷我收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