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青震驚地看著怒不可遏的鐵牛,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原以為,自己需要編造一些理由、虛構一些故事,才能激發鐵牛保護、維護菩薩姐姐的怒氣,現在看來,“菩薩姐姐的敵人”幾個字,就已經完全夠用了!鐵牛直接就氣的漲紅了臉,弄的朱長青一肚子話憋在心裏,十分難受。
此時的井烙走到車子跟前,拎起一個人扔開,又拎起一個扔開,又一腳一個踹飛,之後發現車門已經完全變形,努力地一拉,整個車門都掉了下來。
他在後排座位上拿出了一個長條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長刀柄,和一個長刀刃。
這是一口樸刀!
樸刀十分精致,也十分美觀,刀刃和刀柄通過螺旋組合在一起,然後啪地一聲,裏麵的機關卡死,讓整個刀變成了一個真的整體。
樸刀基本可以算作長兵刃,因為雙手持刀,所以力沉、顯得比較凶猛,很多行走江湖的豪傑都喜歡隨身佩戴樸刀。
井烙本來氣的不行,心說我特麽也真是吃飽了撐的,跟一個傻袍子廢半天舌頭,說了半天車軲轆話,一個傻小子而已,一刀砍翻了他了事!
井烙轉過身走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氣氛不對了。
那個傻小子看著自己,鼻梁上都是褶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像自己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這個傻小子的情緒變化,讓井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說怎麽回事?這傻小子怎麽跟狗一個德行?生氣了抽鼻子,而且嗓子裏呼嚕呼嚕地發出憤怒的低吼。剛才發生什麽了!?
朱長青和其他工友已經扶著受傷的人在後麵找地方坐下了,也有人打了救護電話了,但是很顯然,鐵牛剛才發揮的實力,讓所有人都十分震驚。
現在,這些工友一個個地都在後麵睜圓了眼睛,看著鐵牛,給鐵牛加油打氣。朱長青緊張地扶了扶眼鏡,看著鐵牛,心裏盤算:“也不知道這個鐵叔武能不能是眼前這個家夥的對手,如果鐵叔武打不過他,那麽自己這夥人恐怕還是難逃厄運。如果鐵叔武真的能解決這個家夥……最起碼在大哥回來之前,我可以利用他來擋一擋眼前的困難。”
井烙還沒等說話,鐵牛就憤怒地一指井烙,大聲地質問:“喂!你為啥要做菩薩姐姐的敵人!?”
“嚇!?”井烙感覺這個傻子根本就是沒頭沒腦,誰認識什麽菩薩姐姐,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我問你!”鐵牛拍著手憤怒地質問:“你長的這麽醜,人品那麽差,一肚子壞水的家夥!為什麽要做菩薩姐姐的敵人!?為什麽!?”
井烙嘟囔一句:“聽不懂你的瘋人瘋語,看刀!”
井烙的大刀猛地砍下去,鐵牛竟然伸手就接住了,而且動作行雲流水,再度掰向一邊,然後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井烙的領口,將井烙整個人拎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井烙手裏拿著的不是一把精致、鋒利的樸刀,而是綜藝節目裏小明星們用來開玩笑打來打去的充氣錘子一樣,鐵牛根本不需要用腦子想,他幾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掰開,最後拎起菩薩姐姐的敵人,怒目質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