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髒似乎被人狠狠擰了一下,生疼。
她到底是經曆了什麽?
到底是誰,要對她下此毒手?
林夏昏迷了一夜,顧宴川也在她的身邊守了一夜。
他好久沒有仔細看她的臉了。
印象中,她的表情從來都是淡淡的,似乎有一層無形的麵具覆蓋在她身上,看不見別的表情,隻有他在家裏偷吻,或者是在辦公室親吻她的時候,她才會露出跟小鹿一般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眼神裏都帶上了迷亂的水霧。
讓顧宴川亂了心跳。
可此刻她卻毫無生氣,如此安靜地躺在床上,茂密濃黑的睫毛垂落下來,安靜得不像話讓他的心更是亂的一塌糊塗,他輕輕牽著她的手,心髒似乎被人來回按壓似的疼得鑽心。
是他護在手心裏的女孩。WwWx520xs.
卻遭遇了非人的待遇。
“我向你保證若是找到那個人,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夏夏。”他低聲說,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次日清晨。
手下的人帶了早餐跟消息來。
“少爺,我們已經調查到了那幾個人的身份,他們都是慣犯了,隻要給錢命都可以豁出去,我們昨天晚上審問了一晚上他們背後的人是誰,但是這些人都是瞎說,沒說出一個有用靠譜的消息。”
“他們瞎說說的人是誰?”顧宴川問。
手下一一說了一遍,一晚上的時間那些人居然說了三四個名字,而且這幾個名字都跟林夏完全扯不上關係的。
唯一一個有點關係的人是聶清影。
但是用腦子想就知道不可能,聶清影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來虐林夏,她心裏最恨的人是蘇念,林夏對她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不過……
“我要見聶清影!”
“好的,少爺。”
清晨九點。
是上班族上班的高峰期,此刻聶清影也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喝著咖啡站在落地窗麵前享受清晨的寧靜,看著樓下那些著急匆忙的上班族們,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聶清影就應該這裏,站在巔峰之上享受著最優等的待遇。
聶清影喝了一口咖啡,嘴角露出笑容,下一秒卻有人忽然闖進來。
應該是新來的助理,還是那麽的不懂事。
聶清影蹙眉轉頭準備訓斥一下助理,卻看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她那個可憐的助理現在就夾在這些保鏢中間,一句話都不敢說,對聶清影投去救命的眼神。
聶清影捏了一下杯子,清淡開口:“你們是誰的人?”
“顧總有請。”保鏢說,但是眼神卻一點都不友善。
顧總?
聶清影所能想到的就是顧宴川。
但是顧宴川昨日應該才在國外訂婚,哦,不對,聽說顧宴川在訂婚宴上忽然離開了,讓那個可憐的未婚妻丟完了臉,現在顧宴川卻又來找自己?
聶清影可不是個傻子,會覺得顧宴川之所以離開訂婚宴是因為自己,很可能是那個女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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