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你……”
“逸飛哥哥,我要你徹底擺脫贅婿的身份,做你自己。”莫初然深情的偎依進他懷裏,雙眸含情脈脈。
竟願意為他,委屈至此!
沈逸飛壓下心裏的觸動,深吸了口氣,道,“然兒,你嫁過來,你爹定然不許,若是我入贅,則要容易許多。”
莫初然嫣然一笑,“逸飛哥哥,你放心,我能說服爹爹的,他一定會同意。”
沈逸飛搖頭,“然兒,我入贅你家,能保留你的榮光。可若是你嫁過來,便是一個青樓女子的兒媳,身份降到最低。你為我付出許多,我怎能讓你為難和委屈?乖,此事聽我的。”
孰輕孰重,他心裏很清楚。
他娶妻是比入贅好聽,可他一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的人,母親又是青樓女子,身份卑微到極致,連科舉都沒資格參加,要名聲何用?
可他入贅莫府便不同了。
他變成莫家的人,人們總會高看他幾眼,也能借用到莫家家族的力量。
莫初然卻沒想到這一層,隻是以為他為自己著想,才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頓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忍著羞澀,湊到他唇上,親了親。
沈逸飛卻一把摟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唔……”她嚶嚀一聲,大著膽子回應。
……
許真真今日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似的。
起先以為是外出的楊瑞出意外,可直到他平安歸來,那不舒服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除。
“飛兒送菜未歸,不會出什麽事兒吧?”此時已近黃昏,她不免有些擔憂。
楊瑞正要說話,沈月娥從房內走出。
許真真隻覺得一陣香風撲鼻,便瞧見沈月娥饒過了自己,走到楊瑞跟前,微微仰頭看他,蛾眉輕蹙,水眸裏滿是擔憂。
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隻有巴掌大,瞧著很是楚楚動人。
“親家,飛兒去了許久,快些讓人去尋一尋。”
楊瑞微垂雙眼,眼皮子都沒掀一下,隻道,“不急。我也才從省城回來,未曾聽說道上有不好之事發生。許是他外出訪友,又許是賴三千留他喝酒也不一定,今晚上他若未回,明日再去尋也不晚。”
沈月娥麵色稍有不虞,“親家也隻是猜測,萬事皆有可能。若我飛兒當真發生不測,明日去還有用麽?”
頓了下,她又道,“不過也是,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針不刺到肉不知痛,又怎會在意呢?”語氣帶著幾分悲涼的譏嘲。
許真真微微蹙眉。
這人怎回事?
哪有好端端的咒自己兒子的?
說話還陰陽怪氣的,這是責備她對沈逸飛不夠好?
不過,說來也怪,自從她住進家裏,性情改變了許多。清高孤傲,說話帶刺兒,好像看誰都不順眼。
在下人麵前,還總愛端架子,儼然一副嚴苛女主人的派頭。
不應該啊。
以往的她多識大體啊,人也愛笑。
難道現在更年期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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