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馬使勁晃了晃腦袋,表示它願意。
那大大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害羞。
許真真盯著它看,發現它的眼珠子也是深紅色的,紅鑽石般的剔透瑰麗,很是美麗。
它覺得這雙眼睛很熟悉。
絞盡腦汁想了想了一陣,這不是她去年才進空間不久,躲在草叢後麵看偷看她的那雙眼睛嗎?
當時她追過去它便逃了,還以為是火狐狸來著,誰曾想,會是一匹小母馬啊?
說起來,它是這個空間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主動現身見她的生靈。
如今它還跟了她的馬,還真是緣分啊。
不過,她有些好奇,這小母馬是這裏的土著,或許也能修行,應該瞧不起小白這個才開了靈智的弱雞才是。
可它受了小白的勾搭,死心塌地的跟它回來。
為什麽?
想不通。
她也懶得想。
“既然你跟著小白,那以後也得受我管束。”
見它點了點馬頭,她便說,“以後你就小紅吧。”
小母馬噴出鼻息,翻了翻眼白,很嫌棄的樣子。
許真真火大,“你行你來。”
小母馬不吭聲了。
許真真打了個哈欠,“好了,不打擾你倆休息了。記得明日起早點,給我去耕地。”
邊說著邊偷看小母馬的反應。
它毫無反應。
隻含情脈脈的看著小白。
小白卻瞪著她,一臉不滿:耕地那是蠢牛才幹的活!我以前頂多拉輛馬車而已,我才不做苦力。
“嗬,不服氣?”許真真輕蔑的笑了,“我一日是你的主人,你就得聽我的。再不舒服,也得給我憋著。”
那小紅馬脖子伸過來,蹭了蹭它的,舔了舔它的臉,在安撫它。
小白也親了回去。
得了,被強塞了一波狗糧。
而她行單隻影,男人還深陷囹圄。
這麽一想,許真真心堵得厲害,轉身上了樓。
不過,想到樓下有兩匹馬陪著自己,心裏又沒那麽空虛。
躺在床上,竟很快熟睡過去。
第二日,楊瑞還是沒消息。
她心裏有些慌了,這時林瑾又找上了門。
他開門見山,“楊夫人,我讓人查過,楊瑞並未去找過郭謙。他究竟去了哪裏,你最好如實交代。”
許真真內心慌了,麵上卻淡定自若,“他跟我是這麽說的,他真正去了哪兒,我也不知。”
張振怒聲道,“哼,你分明是用謊言來替他掩護。你再要嘴硬,便跟我們衙門走一趟吧。”
許真真麵露不耐,“差爺,我夫君做了什麽傷天害理之事嗎,我需要給他打掩護?”
張振一時語塞,沉默退後。
楊瑞的罪行,全憑林瑾猜測,不說證據,就連線索也沒有。
跟前這婦人極其囂張,卻拿她毫無辦法,憋屈啊。
林瑾眯了眯眼,“楊康的案子還未結,楊老爺作為案子的被告,不得擅自離開白馬州。楊夫人最好把他尋回,莫要讓我等難做。”
許真真佯裝為難,“差爺,他不在不代表他離開白馬州了呀。他說不定在去找郭謙的路上出了意外,被人劫財劫色,或是被綁架了,我正想去報案呢,你們來了正好,一起幫我尋他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