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同他們隔著一道帷幔,卻抵擋不住知府那可怕的笑聲,有些想要吐的衝動。
“知府大人你說笑了,我不是他的夫人,隻是一個小丫鬟。”麵對知府的提議,欽差還沒說話,他身旁的女子便開了口。
一聽她這麽說,知府眼裏笑開了花,大手一拍,忙讓欽差朝著帷幔後麵看去,“大人,下官知道大人一心為民,太過勞累,我們江南的女子,個個膚白貌美,定能將大人您伺候的好好的。”
那知府這樣說著,揮手讓帷幔裏的許戍言走出來,透過帷幔看向那欽差,許戍言眉頭微皺,她總覺得,這欽差的身形,有些熟悉。
沒有她預想到的掀簾而出,那欽差隻是冷哼一聲,便震得知府一愣,又聽他開口道:“知府大人當真是用心了,隻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整個江南滿目瘡痍,你身為江南知府,卻在此享樂,當真是好極了!”
那欽差義正言辭,語氣裏皆是對知府的行為不滿,這樣的作風,許戍言倒是有幾分佩服,隻是她總覺得,這聲音有幾分熟悉。
沒等許戍言多想,那欽差已經朝她走了過來,透過帷幔看著她的身形,又冷哼一聲,“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本官今日倒要看看,是誰同你這混賬演的的這出戲!”
欽差這樣說著,一把拽下帷幔,帷幔隨風掉落,許戍言的容顏一點點呈現在了欽差麵前,兩人四目相對,皆是微微一怔。
那知府原本被欽差的架勢給唬住了,隻不過見他如今又是一副癡迷樣子,又放下了心來,那女人連他這個見慣了各式各樣美女的人看了都心動,更不要說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欽差了。
“大人,這女子,您還滿意嗎?”知府眉眼上挑,一張臉笑的肥肉亂顫,看的許戍言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隻是如今的許戍言,根本無暇顧及什麽知府,而是兩眼直直盯著眼前的欽差,詫異到不行,輕聲喊道:“嚴炙?”
那欽差大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重浮冊封的嚴炙,此時的許戍言抬眼看著他,整個人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娘娘?”同許戍言一樣,嚴炙原本滿腔怒火,卻沒想到這帷幔之後站著的,會是許戍言。怒火一下子被撲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疑惑。
“娘娘,你怎麽會在這裏?”嚴炙眉頭緊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許戍言尷尬的笑了笑,一手指著他身後的知府,無奈說道:“都是他幹的好事。”
“混賬!”一聽是知府做的,嚴炙眉頭緊鎖,一手重重的拍在桌麵上,聲音震耳欲聾。
知府根本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被嚴炙的威壓嚇得不行,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
畏畏縮縮的抬眼看了看嚴炙,知府砸了咂嘴,“大人,不知下官犯了何罪?”
知府一副我沒罪的模樣,無辜的抬頭待著,嚴炙見他這個樣子,聲音一冷,指著麵前的許戍言朝他問道:“你可知她是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