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一麵說著,一麵將張乾推開了些,又拿出懷裏的帕子給許戍言擦手,一副狗腿子模樣的講道:“大人離那人也遠點,他也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小心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
見這侍衛的反應,許戍言冷哼一聲,一把甩開他手裏的帕子,將張乾拉到了身前,一雙杏眼裏帶著淩厲目光,朝侍衛看了過去。
眉眼上挑,許戍言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能看得出來,他哪裏有病?”
侍衛被許戍言的問題弄得有些發蒙,仔細盯著張乾看了半天,他除了有些麵黃肌瘦,確實看不出有什麽病來。
“既然他沒病,又為什麽要一並將他燒死?”見侍衛說不出話來,許戍言眉頭一皺,聲音又冷冽了幾分。
見許戍言有些動怒,那侍衛忙作揖道:“大人有所不知,這瘟疫實在是太過可怕,也許他現在還沒什麽症狀,隻是如果現在不將他一並處理了,恐怕會禍害更多的人。”這樣說著,那侍衛眉頭一皺,抬眼朝許戍言瞥了一眼,“更何況…”
說了這三個字,他便不再說下去了,許戍言等的著急,瞪了他一眼,“更何況什麽?”
聽她這麽問了,侍衛也不再隱瞞,接著說下去:“更何況下令燒村的,是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的命令,我們不能不聽。”
“混賬!”一聽到他提起知府,許戍言心中便燃起了一股無名之火,眼裏滿是戾氣,直直朝他瞪了過去,“你可知那混賬知府昨夜已經被下令押進了大牢,昨夜欽差大人下令,要重新受審此事,由本官來此地研製解藥。”
一聽她是來研製解藥的,不是來燒村的,侍衛猛的一怔,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回頭看了看那死氣沉沉的村莊,“大人…您確定?”
“是我大還是你大,這裏的事,到底是誰說了算!”不想再和這個墨跡的人討論下去,許戍言眉頭緊鎖,聲音有些大。
“自然是大人您大,大人您說了算,隻是別怪小人沒提醒您,這瘟疫傳染太過嚴重,若是大人不慎感染了瘟疫,可別怪小人當初沒提醒。”
見許戍言依舊堅持,侍衛也沒了什麽辦法,如是說著,等著許戍言反悔。
可誰曾想她並未後悔,反而朝他擺了擺手,一臉迫不及待的朝裏麵走著,還不忘對侍衛說一聲,“若是我死了,自然不會算在你身上,到了那時候,你大可將我一並燒了。”
張乾跟在許戍言身後,聽到說了這樣的話,腳步一頓,眼中滿是感激,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許戍言回頭看過來,見是張乾拉住了自己,稍有耐心的詢問著。
張乾一副書呆子模樣,如今卻硬氣了起來,一把將她和阿琳擋在村子外麵,兩眼帶著感激,義正言辭道:“姑娘幫我拖延時間,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那侍衛大哥說的在理,我們村子裏得罪瘟疫傳染力太強,若是姑娘也被感染了,張某會愧疚死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