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和吃瓜的薑明遠頓時了然。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懂了懂了。
薑老給了薑虞一點盤纏,便直接將他還有高孝瓘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
美名其曰,帶著崔昭容一起回京複命。
沒個三年五載,不把親成了就別回來。
薑虞當然應下了。
禦姐誒,不拿白不拿。
臨行前,薑虞想起自己的私房錢,悄悄問著和自己一起走的薑四喜:“我的私房錢你帶了嗎?”
薑四喜摸了摸腦袋,訕訕道:“少爺……誒……那個——”
見他吞吞吐吐的,薑虞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旁邊假寐的高孝瓘唇畔牽起一抹笑意。
就是你想的那樣。
“你的銀子……又被山匪盜走了。”
“什麽都沒有了嗎?”
“灰都搬幹淨了。”
薑虞:“!!!”
天殺的山匪!
【特麽上輩子和你們結了什麽大仇大恨啊!】
【和人幹的事你們是一點都不沾邊!】
【那是我最後的私房錢啊!】
【喝肉湯連渣渣都不給我的嘛!】
高孝瓘側了一個身,唇畔弧度翹到了天上。
二五仔,活該。
想投靠隔壁大周,你繼續想著吧。
這一批金子他找了一堆宿衛軍,讓他們走另一條路返京,然後交給段前輩,直接充軍。
也算是,變相的把皇叔賜出去的金子討回來了吧。
返京那一日,高孝瓘和薑虞複命之後,便帶著某尚書令去見了他幾個兄長。
美名其曰,赴宴。
其實就是想套話。
讓他聽聽,他幾個兄長是怎麽死的。
崔昭容倒是遇上了一些麻煩。
她入宮複命的時候,因為出色的容貌,叫高洋一雙眼睛都看直了,礙於崔季舒在場,隻是禮貌地問了問人家有沒有婚配。
“回皇上,民女自幼便同薑尚書定下姻親,此番來京,便是想求皇上賜一道聖旨,叫民女與薑尚書完婚。”崔昭容不卑不亢地跪地叩首行禮。
薑虞?他的未婚妻?
高洋麵色一頓。
這倒是不好搶啊,畢竟薑虞是他大齊聖人,又和長恭給他推行了這紙幣製度。
算了,賜婚就此賜婚,過兩年等成熟了再搶也不遲。
但是,要先過一把癮。
當夜高洋就以設宴款待的名義將崔昭容留在了皇宮。
作為叔叔,崔季舒自然是放心不下這昏君,額,他們家皇帝獨自留下崔昭容的。他以人生地不熟,要帶崔昭容回府邸的名義,強行留在了皇宮裏。
高洋頗有不悅。
事情辦不成了。
但人家畢竟是開國功臣,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肥肉跑走了。
這邊,蘭陵王府的慶功盛宴才剛剛開場。
高孝瓘不厭其煩地灌著薑虞,然後淡定套話。
是了,這一次他又下藥了。
讓人會醉,四肢不聽使喚,但腦子還是好使。
然後,他聽到了那些……和夢中長景一模一樣的心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