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名士兵用長槍押著走在街上。
這種事落天長這麽大從來沒有經曆過。
來到崖城的時候更是壓根連想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幅樣子。
好在現在街上的人還不是太多,天色也還不算亮堂,稍微隱藏一下,也不會被人看到自己的臉。
有幾名起得早的勞工一同朝工地走過去,看到了這一大堆治安所的士兵,都好奇的想要湊上來看看情況,但是被旁邊的士兵粗魯的趕開了。
這些士兵心裏也很有些不痛快。
眼看晚班就要過了,隻需要等到早上來接班的同事過來,然後按照平常的樣子交接一下,自己就能夠回家洗個澡,吃點熱騰騰的飯食,然後痛快舒坦的睡上一覺了。
但是卻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至少也要等到把事情全部都詳細交代幾遍之後,自己才能回去了。
搞不好還會直接就這麽加班下去,中午能夠回家休息都算是好運氣了。
崖城裏的治安一向很好,大家夥都是一同賣力氣掙飯吃的勞苦人,互相之間根本談不上會有什麽摩擦,而且城家的族長對於城裏的人,尤其是這些勞工都很不錯。
居民們對於城家都很是敬仰,城裏人人安居樂業,也沒什麽強盜小偷。
平日裏頂多也就是會碰上一些外來的旅人相互之間起了衝突,需要治安所的士兵們去協調一番罷了。
這裏一直有軍隊駐紮,也不會有什麽不長眼的人鬧事,對於那些小打小鬧的事情,頂多就是抓回治安所教訓一番而已。
像今天這種事,自從自己任職以來,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還好平時長官們嚴格,幾乎是不講情理的保證了士兵們的種種訓練,陡然碰上這種事,自己才不至於過分慌亂。
想到這裏,有些士兵忍不住將視線在落天身上遊移了一番。
這一看,有的士兵心頭便冒出些疑問來。
這樣瘦弱的一名年輕人,真像是會扯出人的髒器的凶惡之徒嗎?
看他那雙手,連一點血跡都沒沾上,而且這身衣服看起來可不像是流落山野的惡人會穿的。
之前在那房間中似乎提到了那杆長槍是他的兵器。
士兵將視線轉到旁邊拿著落天的長槍的那位同僚手中。
那杆長槍看起來倒真是不錯,槍體均是銀白色,而且材質看來也不是一般的木頭。
槍尖的線條更是透著一股淩厲的美感,而且打磨的極為鋒利,在遠方逐漸甚至的照樣照射下,閃出了點點耀眼光芒。
同為士兵,成天接觸甲兵,對於這一杆與自己平日所用的長槍看起來就不一樣的兵器,一些士兵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有心細的士兵卻察覺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人非虎豹財狼,更沒有巨蟲大熊那種撕裂人體的蠻橫力量。
那屋子中卻分明有著一地的滑膩髒器,士兵們衝進去的時候,有的人還能瞧見那些髒器上淺淺飄散的熱氣。
這定是剛從人的體內脫出不久的,以常人的力量看,要做出這種事,隻能以利器劃開人體。
然而這杆長槍的長頭上卻毫無血跡,莫說槍頭了,就連槍身上也隻有那麽幾滴小小的血痕。
不是滴落上去的,便是被其他人濺上去的。
換句話說,這柄長槍完全沒有被人拿在手中參與方才那種場麵所能聯想到的殺伐中去的模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