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熟悉得怎麽樣了?接受起來可是困難?”
“還好,都是原班人馬,奴婢不用操太多心,就是采買食材這一塊要費些心思。”
“嗯,你剛接手,不能太過信任下麵的人,也不能表現出不信任他們。”
“奴婢會在暗中觀察的。”
“托你的福,小姐以後有免費的午餐蹭了。”
“小姐又在笑話奴婢了,若不是看在小姐麵上,七王爺怕是都不會正眼瞧奴婢一眼,更別說有如今這般造化。所以奴婢的就是小姐的。”
“嘴這麽甜,我都舍不得將來放你嫁人了。”
“奴婢不嫁。”
“不嫁也行……年紀大了去廟裏當老姑子去。”
“小姐你……不理你了。”
“哈哈哈。”
蘇櫻心情一好連手上的傷都忘了疼。
隻要溫如雪和蕭慕衍沒在她身邊晃蕩,蘇櫻本身並不吸睛,這會兒趁著兩個煩人的家夥都不在,她倒是可以清靜一番。
眼看募捐都要到四十萬了,最高的也到了十萬兩,蘇櫻便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看來這官府的榮譽匾額不好拿啊。”
“好拿就不是官府的了,夫人不必記掛在心。”
看到來人,蘇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後腦子裏嗡的一下,像是有煙火炸開:她剛才點頭了?是點頭了吧?
完了完了……
現現現現現在要怎麽辦?
“那個……我是說……”
蘇櫻羞愧不已,手指扣在掌心上,腦子裏還回蕩著‘怎麽辦’三個燙金大字,是該站起來若無其事的笑笑,繼續裝懵,還是掩麵而泣,裝可憐博取同情?
慌亂之間,蘇櫻對上柳原似笑非笑的眼眸,便有些認命的歎氣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
她沒想到第一個拆穿她身份的人竟然會是這個隻見了兩麵的男人。
柳原在她麵前從容落座,又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她,“這是燙傷膏,早晚塗抹一次,會對你的傷勢有很大幫助。”
蘇櫻正要說已經有了一瓶了,春梅便快速將燙傷膏收了起來,“奴婢替小姐多謝公子了。”
蘇櫻:“……”
對上柳原的目光,蘇櫻深吸一口氣,駝鳥式地扭過頭去,裝作把視線放在下麵的台柱上,隻要她臉皮夠厚,就不怕被看。
然而事情卻不如她所想。
柳原將頭上的白玉發簪取下來,道:“這支玉簪是當初相看時,蘇二小姐親自為在下綰上的。”
蘇櫻老臉一紅,略微點頭,訕笑,“柳公子記性真好。”
柳原摩挲著白玉簪,眼角似有一抹惆悵的媚絲,瞧得蘇櫻頗為心虛,這場景,為什麽會感覺自己像個負心漢呢?
“夫人知道綰發的意思嗎?”
蘇櫻管住眼睛不往他那裏瞧,仿佛不去看,這件事就沒發生過一樣。
“不知道。”這必須不能知道啊!
這架勢一看就是來翻舊賬的……她沒法對人負責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