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氣得翻了個白眼,“我不介意你讓七王爺知道,不如王爺親自跑一趟去知會他?”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惡趣味怎麽那麽低級呢?
蕭慕衍立刻收了笑,蘇櫻的周圍都是暗衛,溫如雪的探子近不得身,若是讓他知道蘇櫻在這裏一定會將這裏攪得天翻地覆。
“你睡吧。”
蘇櫻呼出一口氣,將自己卷進被窩裏,兩腿一蹬,雙眼一閉,“好走不送。”
蕭慕衍:“……”
這個女人……
真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偏生他還不能隨意拿捏,蕭慕衍揉了揉眉心,轉身朝著浴池去了,他需要瀉火。
翌日
蘇櫻睡醒後,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的哼著小曲站在窗戶邊做著一些簡單的體操,活動一下筋骨。
春梅命人端了早膳進來,看到她已經洗漱了,卻穿個單衣在窗戶邊,窗戶又大開著,風直直的吹進來,春梅大驚,趕緊讓人關了窗戶。
“怎麽了?”
蘇櫻見她嘟著嘴,不禁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逗弄她。
“小姐,夫人說了,早上的風涼,不能吹,萬一風寒怎麽辦?你這個樣子又不能吃藥。”
“早上空氣多新鮮啊,你和娘就是太小心了。”
見春梅繃著個臉,蘇櫻挑眉,“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王府還有不長眼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春梅這個小哭包她都不敢惹呢。
春梅氣呼呼的,拿過梳妝台上的象牙梳給她梳頭,“奴婢一早就去廚房讓廚娘給小姐熬一份燕窩,眼見就要熬好了,可那伺候在梨花塢的藍心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湯婆子裏麵的燕窩給端走了,說是拿去喂狗……”春梅語氣委屈,“實在是欺人太甚。”
“喂狗?”蘇櫻咋舌,王府的錢已經多到用燕窩養狗了嗎?
再說了,狗吃燕窩嗎?
春梅不是個會受氣的,想來聽了不少難聽的話,又沒討著好,才會這麽憋屈。
蘇櫻看了眼桌上的燕窩,有些疑惑問道:“那你端來的這碗……”
“這是剩下的,奴婢看著不夠一碗,又加了些小米進去,親自守著熬的!”仍舊在憤憤不平中。
蘇櫻想了想,也無甚在意,“差點就差點吧,我也怕吃得太好了,到時候長的太快露餡了怎麽辦?”
“小姐,現在王爺看重你,你真沒必要委屈了自己。”
“我很委屈嗎?”
春梅咬唇,腮幫子都鼓鼓的,“你知道那是誰的狗嗎?蘇玉嬌的!”
“然後呢?”
“人都死了,一條狗還當成人一樣金貴的伺候著,你說惡不惡心?”
蘇櫻摸著下巴,“你同情一下王爺嘛,我姐死了,她的東西留著能睹物思人呢,好歹相好過,若人死茶涼,那下人又該說王爺薄情了。”
“可事實就是薄情啊。裝什麽情聖?”春梅想到昨晚蕭慕衍不客氣的將她打暈她就懷恨在心。
“小姐以前咱過的什麽日子咱心裏清楚!”
蘇櫻腦子轉了轉,“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