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正可不是那麽好騙的人,早在今晨,他把雲若夕請去他家,就暗暗派人,去打聽了雲若夕和顧家的事。
沒想到這雲若夕,不僅真的在半路上,救治了顧家的千金,且還隨著顧家,住進了淇縣首富羅開富的園子。
“劉香蘭,牛春花,你二人還有什麽話說!”
大寧醫娘稀少,有本事的,往往都會被貴族婦女奉為貴客。
要是誰能和這樣的醫娘交好,那可等於得到了半張進入高門豪府的門票啊。
所以裏正絲毫不顧及故往的交情,讓民兵立刻把劉香蘭和牛春花兩人,用繩子捆了起來。
捆的時候,劉香蘭和牛春花的尖叫聲,簡直要把整個村西的青天撕破。
不少圍觀的小孩,都被他們的爹娘捂住了耳朵。
“你們這些渣渣,快把我和我娘放了,不然我爹回來了,要你們好看!”
陳寶貴小小年紀,卻是一臉凶相。
民兵本想著他是孩子,沒去為難他。
結果他不知好,衝著民兵,就是瘋狂的拳打腳踢。
這誰挨了痛,都會失去好心,民兵直接一推一踹,讓陳寶貴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寶貴——”
劉香蘭的聲音,更為淒厲。
她看向雲若夕,狠罵道:“你這個死寡婦,你害我兒子,你不得好死!”
雲若夕目光冰冷,“劉香蘭,真正害你兒子的是你。”
這樣不分善惡,心無正直的孩子,長大後,隻會成為惡霸,為禍鄉鄰。
到時候,收拾他的,可就不一定隻是一推一踹了。
裏正捂著耳朵,被吵得十分難受:“把她們的嘴巴給我堵了,先壓去村教所!”
“是。”
民兵準備去堵兩人的嘴巴。
可一時之間,哪來的破布?
想來想去,他們決定用自己的腰帶。
他們的腰帶,雖然充滿汗臭還有些髒,但比起這兩個漫天罵街的潑婦嘴巴,倒也是幹淨多了。
牛春花眼見民兵來臭腰帶來堵嘴,頓時掙紮起來。
作為清河村裏的第一人牙子,她牛春花哪裏受過這樣的苦。
不僅要被送去村教所做苦力,還要麵對裏正的罰錢處罰。
而一想到自己的銀子,要被裏正以懲罰的名義拿走,她就徹底破罐子破摔起來——
“裏正大人,我冤枉啊!是劉香蘭,都是她!是她偷了雲寡婦家的東西!”
劉香蘭眼睛睜大,然後就聽見牛春花繼續喊冤:“我家的東西,都是她拿給我的!她說那些東西,都是她的舊物,希望我丈夫進城後,能幫她賣掉!我壓根就不知道,那是她偷來的啊——”
裏正微微皺眉,這種說辭,明顯是在把髒水,都往劉香蘭身上潑,“牛春花,你說你不知情,那你很你丈夫,剛才為什麽要逃跑?”
“那是因為我和我丈夫都害怕你們誤會,把我們當成共犯,這才想先回去,把東西給雲寡婦家送回去。”
送回去?
怕是藏起來還差不多。
牛春花的說辭,在場的人沒幾個相信。
不過她這種說法,卻也存在可能性。
劉香蘭不是第一天認識牛春花,麵對好姐妹的甩鍋,她並不逆來順受,立刻反擊道:“牛春花,枉我把你當好姐妹,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