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您別誤會,小人沒有覺得那賭局有問題!”像喬老大這樣的人,永遠都是欺軟怕硬的。
昌盛賭坊的勢力,在整個大寧都是極大的,得罪了他們,莫說暗地裏會被收拾,日後要想再贏錢,那是決計不可能的事。
“小的錯了,小的不是不服,小的隻是一時糊塗……”
齊老大後悔了,他就不該今日把那塊板磚扔出去,可他怎麽會想到,今日這昌盛賭坊的大管事,會親自露麵來找雲若夕。
要知道,這昌盛賭坊的大管事,向來都是極少露麵的,想見他的人,莫不得有一定身份和地位。
今日他卻來了這大街上……
齊老大和人群中隱藏著的不少賭徒,都忍不住的去想,莫不成這雲若夕,還真和昌盛賭坊有勾結?
事實上,當初的賭局,真正輸的慘烈的,都是那些賭坊的常客,正兒八經的老百姓和尋常人家,是沒有賭博習性的,就算跟風,也沒投幾個錢。
那些小錢,輸了就輸了,對他們無關痛癢,因此,哪怕他們心中是對雲若夕有些詬病,也不會真的沒事幹的處處針對。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為難針對雲若夕,或者阻止人去晨曦小築吃飯的,都是這樣的賭徒和混混。
他們這一類人,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嗜賭如命,別的人他們可能不怕,大賭坊卻是不得不敬著的。
他們之所以來找雲若夕麻煩,其實也是心裏頭明白,雲若夕和昌盛賭坊是沒有勾結的,不然,他們怎麽敢來找和昌盛賭坊有關係的人算賬?
“不管是不是一時糊塗,故意傷人,就是故意傷人。”裴賢逸看向雲若夕,溫和道:“雲娘子若不介意,在下可代雲娘子把這人交給官府。”
雲若夕微微眯眼,淡道:“大牛二牛。”
“是,夫人。”兩名少年聽後,齊齊鬆開手,看著齊老大的眸子,無不洋溢著一股獨屬於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他們跟著小七姑娘學防身武藝,今日總算是派上用場了,沒給夫人丟臉。
“雲娘子,若日後還有這樣的人找上門,不用麻煩的去請巡衛軍,我們自會派人來幫你處理。”
裴賢逸說完,對著雲若夕作了一偮,便轉身離開,似乎也沒有要和雲若夕多套近乎的意思。
他身後的一名威猛大漢,如同抓雞般把齊老大提起,嚇得齊老大不斷的喊饒命,甚至把求饒的目光看向了雲若夕。
“雲娘子,小的錯了,求你開恩,開恩啊——”
“開恩?”雲若夕清冷道,“你拿磚頭砸我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會被你砸得頭破血流,或者再度毀容了。”
對於這種齊老大這種居心叵測、心狠手辣的人,自然該送去讓更狠辣的人對付。
裴賢逸帶著屁滾尿流的齊老大走了。
而周圍的人群,眼見雲若夕有昌盛賭坊的人撐腰,心裏對雲若夕的懷疑雖然更重,卻是沒一個敢再上前找雲若夕麻煩的。
雲若夕也不想與他們多廢話,今日她還有最要緊的事要做,她轉身重新牽起兩個孩子,“娘親剛剛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