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旗下所有酒樓契約書,以及安家所占份額的酒樓契約書,全部在這裏,當然,這裏麵也不少人的賣身契。”
雲若夕接過木箱子,打開,果然看到厚厚一疊的契約書。
“這一盒是印章。”周楠又從旁邊拿出一個較小的木箱子,遞給了雲若夕。
雲若夕打開,看了一眼,是酒樓的公章。
周楠身後的那十幾個酒樓老板,看著雲若夕這番動作,是神色各異——
有的裝模作樣端著,讓人看不清什麽心情;有緊緊盯著桌子上的兩個木箱子,露出貪婪的神色。
有的則嗤之以鼻,對雲若夕始終沒有正眼,而有的眼珠子滴流的轉,也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
商場如戰場,戰場拚的是性命,商場鬥的是人心。
雲若夕不動聲色的將那十來個老板的目光記住,然後蓋上木箱子,推到了一邊。
她拿出了一個印章,和一張紙,蓋上了章印,遞給了周楠。
周楠接過一看,神色微訝,“這是?”
“這是委托授命書,從今天開始,我手裏的產業,都交由你周楠打理,收益分紅,就按照老夫人給你們周家的來。”
當初安家和下屬周家的分紅,是三七分,但老夫人臨去前,表示要給各大關鍵提一成,這分紅就變成了四六。
“這印章是我的私人印章,我寫的授權書上,認可了你的印章,從此以後,但凡你處理酒樓的業務,你的印章,就代表我的印章。”
當然,最後一條,雲若夕規定了,她的印章,擁有否認周楠印章的權利,且寫下授權書的她,保留全部解釋權。
周楠看著那授權書,本來有些不屑一顧的心情,不禁微微發生了改變。
他本以為,這雲若夕隻是個趁機在老夫人那裏撈了好處的小人,一介鄉下婦,沒什麽見識,卻沒想到,對方能寫出這麽份讓人難以找到紕漏的授權文書。
顯然,對方是了解大寧律法的,且心思縝密,絕不是那種好忽悠的人。
周楠不動聲色的將授權書放入懷中,對雲若夕作偮道:“是。”
“既然已經談好,各位老板就坐下吧,站著太拘禮。”雲若夕看向周楠身後的酒樓老板們,做出了請的姿勢。
那些男人對此或笑或冷臉,但都還是一一坐下了。
雲若夕讓小二拿菜單,以大老板的身份,點了十來桌豐富的菜肴請這些老板吃飯。
這些酒樓老板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哪怕其中大部分對雲若夕都不太看得起,但見周楠沒有發話,他們也都很給麵子坐下了。
隻是這些人裏麵,始終有那麽幾個不壞好意,且作死的人,想找機會欺負雲若夕,見每桌上桌,就忍不住懟雲若夕勸酒。
“早就聽說雲老板製服漕幫,是女中豪傑,今日一見,果不同凡響,在下先幹為敬!”說話的是太白樓對街一家酒紅樓的老板。
專門賣酒的,酒量自然不錯。
不過人品,雲若夕就不敢保證了。
雲若夕看著對方將白酒喝下,一臉淡冷的笑,上輩子她參加聚餐,沒少遇到這種逼人家女生喝酒的渣滓。
她以前的做法都是置之不理,現在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