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北部的那些小教派,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值一提,如果真的和拜月教對抗,很有可能一夜之間消失。
所以到現在,基本沒有一個教派能拒絕拜月教的邀請。
我大伯說了,就算不明著順從,也至少要保持不反對的姿態。
不然就很難存留……”
“那照你大伯說的,南疆看上去似乎是教派眾多,但其實根本就是拜月教一言堂的狀況?”
雲若夕說完,並沒有得到依嘜甚至其他人的反對。
這也就是說——
“蠱王會與其說是百花爭豔的鬥爭,不如說是大型集會走個過場?”
“不走過場,難不成還要打個天翻地覆?”就在雲若夕和依嘜小聲嘀咕的時候,一個尖尖的女子聲音插了進來。
雲若夕和依嘜同時看向插話的女人。
那是一個穿著深藍色短衣短裙的女人,她的皮膚黝黑,看上去似乎有點顯老,但高挑的身材和瓜子臉,又把她顯得年輕了些。
女人的眼睛比較小,單眼皮,且眼角微微下垂,並不是很好看,滿是嘲笑的表情裏,還帶著一股狠厲的邪氣。
這種邪氣讓雲若夕很不舒服,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而依嘜也似乎察覺到了對方不是善茬,順勢伸手把雲若夕護在身後。
“你誰啊,居然偷聽人說話!”依嘜用的是當地話。
雲若夕隻能聽個大概,但突然出現的女人卻用的中原話回應。
“我是誰?哼,難道南枯老太婆沒給你這初來乍到的小丫頭介紹她的死對頭嗎?
不過你這一口半生不熟的中原話,倒是聽得有些礙耳朵。”
瓜子臉女人說依嘜的中原話礙耳朵,其實是有資格的,因為她自己的中原話說得極為地道流暢,和真正的中原人差不多。
依嘜聽了對方的話,下意識的看向走在前麵的南枯肜。
南枯肜顯然也注意到了這裏的狀況,瞬間回頭,目光不善的盯著瓜子臉女人,冷笑道:“毒手,你是準備在這裏給你父親報仇?”
父親?
報仇?
依嘜和雲若夕都是第一時間反正過來,這個被南枯肜叫做毒手的女人,正是當初殺了南枯肜丈夫的左派長老毒蠍的女兒。
“哼,報仇,老東西的死活跟我沒關係,我隻是覺得你們右派的這些臭蟲一個個礙眼得緊,要不是……”
“毒手!”毒手身後,一個陰沉男人表情不耐的打斷了她的話,提醒道,“別讓教主等你!”
“知道了。”毒手同樣不耐的擺了擺手,挑釁般的看了南枯肜和依嘜一眼後,就轉過了身去。
但轉過去後,她又突然像想起什麽般,回頭朝雲若夕的方向看去,然後又向了她身後站著的拓跋焱。
說實話,雖然拓跋焱和另外三個男人穿著同樣的衣裳,帶著同樣的鬥笠,但拓跋焱還是鶴立雞群引人注目。
首先是身高,拓跋焱的八尺有餘不是吹的,生生把周圍人都襯得矮了幾分。
其次是氣質,雖然鬥笠紗帽遮了臉,但他隱隱散發出來的那種高人好幾等的氣息,卻始終難以忽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