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揚自以為尋到了搶劫軍資的真凶,此刻心情正是明朗,快步邁進了鹽商的庭院。
鹽商此刻正從屋內出來,見徐正揚滿麵春風的模樣,心中有些疑惑,卻故作關心道:“徐將軍今日出府,可找到搶劫軍資的真凶了?”
“嗯。”徐正揚不想同這鹽商多言,淡淡嗯了一聲,便是肯定。
鹽商心中一驚,趕忙追問道:“哦?不知道是誰有這麽大膽子?”難不成是他的哪個兄弟暴露了?
徐正揚冷冷瞥了一眼這鹽商,滿不在乎的說道:“今日我在城中查到一個可疑的富商,那富商家中有不少貴重兵器,一番拷問之下,他最終終於招了。”
鹽商麵色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可是東邊那家?”
“我從來不分東西南北,不過那富商有一個三歲的兒子,若不是他那幼子,恐怕他到死也不肯承認!”徐正揚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如今還剩下餘將軍和他的妻子下落不明,那富商說已經把人殺了,哼!他哪有那樣的膽子?”徐正揚無所謂的扣了扣手,繼續道。
鹽商隻覺得一口怒氣卡在了胸口,那富商是他多年來的兄弟,平日裏一起劫富濟貧,更是生意上的夥伴。這富商骨子裏硬的很,定是這寧王的走狗總幼子的性命威脅,真是卑鄙!
見鹽商陷入沉默,徐正揚淡淡瞧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些嘲諷意味:“公子不必著急,待我找到餘將軍同他的妻子,我便會馬上離開,不再打擾公子。”
鹽商此刻無暇理會徐正揚的言外之意,他麵色沉重,繼續追問道:“那富商人現在在何處?”
徐正揚眯了眯眼,審視著瞧著這鹽商,怎的他就對這富商如此上心,不停的追問著這富商的下落。
“自是殺了扔進了河裏,不然還能如何?若不是不想鬧大,我定將這賊人全家都殺了,斬草除根!”徐正揚語氣淡淡,仿佛再說一件什麽平常的事情一般。
鹽商聽到這話,麵色瞬間變暗。這男人一口一個賊人,可那寧王搶了百姓們的物資,難道這就不是賊人?那富商的幼子今年還不足三歲,這心狠手辣之徒,竟然還想斬草除根!
心中的怒氣再次湧了上來,鹽商的臉上再沒了方才得笑容,此刻隻剩下冷冽。
他握了握腰間的長劍,向身後的幾個侍從暗暗比了個手勢,那幾個侍從也整裝待發起來。
庭院內瞬間安靜下來,整個氣壓也越來越低,徐正揚察覺到周圍的異樣,他緩緩向後退了幾步,也做出一副防守的模樣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小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那鹽商將已經拔出一半的劍又插了回去,周圍幾人也放鬆下來,一同向傳來聲音的方向望去。
一個小廝快速從門外跑了進來,站到幾人跟前時,已上氣不接下氣。
那鹽商神色一頓,出聲問道:“到底怎麽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