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葉誠懇道:“海棠師姐很好,不是晚輩看不上,隻是有些事晚輩無法去做,若真做下了,必然良心難安。”
蘇玉卿冷哼:“黑淵演武乃是本部界域最頭等的大事,其他一切都得為之讓位,你若不同意,那我便用強!”
“前輩,強扭的瓜,它不甜啊。”
“我管它甜不甜,解渴就行!”
陸葉一臉無語,他之前還覺得蘇玉卿是挺講道理的一個人,可現在來看,但凡是個女人,不管修為多高,總有不講道理的時候。
“可是前輩,就算你真的想辦法把我送進黑淵了,又如何能保證晚輩一定會盡心盡力?”
蘇玉卿臉色更沉,這也是她最頭疼的問題,她之前確實考慮過要不要用強,可真如此,陸葉必然心懷芥蒂,到時候進了黑淵磨洋工,打醬油,那還不如送別的星宿進去,最起碼能拚盡全力。
語氣稍稍放緩了一些:“就真的這麽不願?”
陸葉正色道:“非不願,實不能爾!”
“若海棠那邊無需你來負責呢?”蘇玉卿又問,“演武之後,你想怎樣便怎樣,就當沒有海棠這個人。”
陸葉搖頭:“那對海棠師姐未免太過不公,前輩,沒有你這麽做師尊的!”
日照境的強大氣息轟然彌漫,整個大殿似乎都凝滯了,蘇玉卿凝視著陸葉:“你在教我?”
陸葉隻覺得渾身骨頭都嘎嘎作響,端坐的身形不由自主地佝僂起來,咬著牙,一字一頓:“晚輩不敢,隻是晚輩一直覺得,前輩是個好師尊,如今來看,卻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你放肆!”
陸葉身形佝僂的更矮,額頭幾乎都快貼到地麵去了,卻是兀自強撐著,臉紅脖子粗:“講該講之言,行可行之事,若世有不公,身為螻蟻,便放肆一番又如何!”
凝滯浩瀚的威壓徐徐消弭,陸葉也重新直起了身子,雙目血紅地望著蘇玉卿,並非情緒的起伏而紅了眼,隻是在對方的威勢壓製下,雙眸充滿了血絲。
蘇玉卿沒了方才的憤怒和猙獰,反而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可知道,你越是如此,我看你越是順眼,越想要你與海棠結為連理?”
陸葉表情無奈:“前輩,不帶你這麽玩的。”
蘇玉卿歎了口氣:“終是海棠沒這個福氣,你不願,我不強求!”
“多謝前輩體諒。”陸葉長呼一口氣,這事……就算是過去了吧?
卻不想蘇玉卿話鋒一轉:“不過黑淵演武,還是需要你出力!”
陸葉皺眉:“前輩,你方才說了,不會強求,總不能這麽快打自己的臉吧?”
“當然不會!”蘇玉卿冷哼,這般說著,她玉手一翻,一枚晶瑩剔透,隻有龍眼大小的圓珠出現在手心上。
陸葉凝神觀瞧,卻沒瞧出太多的名堂,但既是日照境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麽凡物。
便虛心請教:“前輩,此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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