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河城,青府首地。
在新河城的中心繁華地段,一棟名為雁樓的建築坐落在此。
雁樓是新河城有名的銷金窟,曾有人一晚花費千金之多,樓高五層,每一層都有一個三人寬的小道,呈口字形包裹住,小道後麵則是一間間獨立分開的房間。
天字一號。
寧靜雅致的房間中,擺著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素菜,一人癱坐在座椅上,以一種不雅的姿勢朝著嘴裏倒著大口大口的桂花釀。
此刻,完全忘記了曾經老師教導過的君子止於形,不放蕩形骸。
男子衣衫不整,火辣的熱流從口中灌下,酒水濺濕了他額頭上的白布,傷口刺痛間,男子有些精神恍惚。
武庚辰表情鬱氣難平,酒氣迷離,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幾日前在東陽城的那番對話。
“父親,嗝,您為什麽不理解我,我才是您的親生兒子啊。”武庚辰眼色略帶憤恨,嘴裏低喃道。
“大長老如此為人,您豈能容他。”
武庚辰喝的酩酊大醉,連最後一絲意識都消失了。
....
不知過了多久,武庚辰緩緩醒來,剛一醒來,一股炸裂般的疼痛從腦中傳來。
“嘶,疼!”武庚辰咬了咬牙,揉揉太陽穴,喝了杯清水緩解。
正在這時,一名小廝敲了敲門。
“何事?”
“武公子,門外有一道人求見。”
“道人?”武庚辰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
“不見。”
“那道人說了,手中有您要的東西。”
武庚辰想了想,沉思一會說道:“讓他進來吧。”
沒過多久,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推門而進,老者很自熟,一見麵便坐了下來。
“貧道乃是太乙道觀的觀主,曾聽聞公子對武學一類頗感興趣,今有一物,特獻於公子。”
老者開門見山的朝著武庚辰笑道,目光打量著他,表情頗為滿意。
“那都是過去了,學武既不能飛天,學之何用?”武庚辰擺了擺手,隨後從腰囊中拿出十兩碎銀,放在桌上。
說完拍了拍老道的肩膀,起身離去。
聽到武庚辰話,老道的表情漸漸凝滯了,眉頭一轉,說道:“公子可把老道當成了江湖騙子?”
看著即將推門而出的武庚辰,老道聲音變得有些大,又說道:
“公子既不學,又如何得知不能飛天?”
老道的話並未為讓武庚辰有所停留,隻是推門之時聲音略帶一絲勸解的說了一句:
“回去吧,以後莫要騙人了,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般好心的。”
武庚辰走後,天字號房中。
老道原本還算和藹近人的表情瞬間變了,麵若寒霜,一雙蒼眉緊緊皺著。
“不識抬舉的東西!”
.........
時間匆匆,一轉眼便過去了四個多月。
在這期間,武良每天都命人去打聽城內有無詭異事件,不過還好,令他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
蘇喚這邊也沒有過多的去詢問鐵手堂一事。
鐵手堂幾大核心人物的慘烈死相,或許是引起了蘇喚的懷疑,但他從未主動向武良問及。
事實證明,武良想的太多了。
這個世界的主仆之分,就是一道鐵律,那怕蘇喚是武良的心腹。
而有關秦公子的死後續也並沒有人找上門來,這讓武良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在這四個月的時間中,武良全部用來推演化物刃之法的可行性。
也就是錘煉十八般武藝。
說是十八般武藝,但實際上卻遠超此數,像血滴子,飛天環之類的奇門兵器也在武良的鍛煉範圍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