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顏從善如流的幫他脫下襪子,在手上倒了些藥酒,揉捏了起來。
瞬間,謝霖洲整個身子都定住了,他的目光聚在夏顏的臉上。
時間過得很快,但是每一秒對於謝霖洲來說都是難以言喻的折磨。
“好了。”他不自在的縮回了腳。
“行吧,那您早點休息。”夏顏見他實在固執,便收起了藥酒,打了聲招呼,離開了他的房間。
關上門後,她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看來她已經在謝霖洲的心裏有一席之位了。
目送嚴夏離開,謝霖洲謂歎了一聲,難道真的是他太久不近女色了?
現在軍閥混戰,從滿清遺留下來的風氣,養個兔爺倒也沒什麽,隻不過謝霖洲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縱使嚴夏再嬌小,畢竟是個男兒身。
心裏有三分糾結又加三分遺憾,另外四分則是揣度,他心想嚴夏對他這麽關心,會不會是他有斷袖之癖?回想起來,第一天,嚴夏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若嚴夏真的對他有意思,那他該怎麽拒絕?
帶著重重綺念,謝霖洲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他打了冰冷的井水洗了把臉,赤膊站在外屋,正好碰見起床的夏顏。
他的腹肌緊實的剛剛好,水珠子順著肌膚紋理慢慢流下。
夏顏讓自己不要露怯,她拿了一件大衣給他搭在身上,說:“天這麽寒,您別凍著了。”
她沒什麽避諱,反而謝霖洲看上去還是十分不自然,他問:“早上吃什麽?”
“少帥,您想吃什麽?”
謝霖洲糾結了一下說:“不如,我們出去吃吧。”他現在想想,也許自己隻是喜歡嚴夏的廚藝,所以才會產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那陳先生和杜老板呢?”她問。
“管他們。”謝霖洲大步走在前麵。
夏顏無奈隻能跟在他身後。
餛飩攤前。
謝霖洲詢問了一下對麵的夏顏,最後點了兩碗餛飩和兩個夾肉的燒餅。
餛飩都是包好的,湯也是熬完的,很快兩碗餛飩就端到了他們麵前。
兩人對麵而坐,謝霖洲沒著急吃,他看著夏顏捏著湯匙,嫌棄的挑著碗裏的香菜。
“你還挑食?”他好笑的問。
夏顏撇了撇嘴:“你沒發現我做菜從來沒放過香菜麽?”
“行了這回沒有了。”謝霖洲拿起筷子把她碗裏的香菜都撥到了自己碗裏,動作行雲如水。
這時,旁邊還有一對夫妻,也和他們做了一樣的做法,那桌的丈夫習慣的把妻子碗裏的蔥花夾到了自己的碗裏。
謝霖洲筷子一頓,再之後沒說一句話。
【他現在心裏糾結著呢】
不用空空提醒,夏顏心裏自知,她故意的問:“我昨日為您揉的可有效果?腳好些了麽?”
想起昨日的情景,謝霖洲尷尬的點了點頭。
“那我今天晚上再幫您揉揉。”她是不想讓他吃消停了。
果然,謝霖洲放下了筷子,說:“不必了,我的腳已經好了。”
“那您今天可以教我滑冰了吧!”夏顏眯眼笑道。
一環扣著一環,絲毫不給給他退縮的機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