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氣溫越來越高,白緋月暖和了不少,可空氣也開始窒悶起來。
她警惕的看著謝胥,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如意了,又要找她的麻煩。
謝胥從後視鏡裏,看著白緋月的每一個表情,從冷嘲熱諷,到防備。他勾了勾嘴唇,開口道:“白緋月,你爸媽……睡一個被窩裏去了沒?”
……!
這句話,就是一根針,直刺在白緋月的心窩上。她抓起毛巾狠狠朝謝胥砸了過去:“你神經病吧,沒事盯著別人家的事,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
她氣沖沖的擰車門把,卻發現已經被他落了鎖,根本打不開。
謝胥扶著方向盤,往後瞄一眼,冷聲道:“抓好了。”
聲音落下,他就踩了油門,車子直往前沖了出去。
白緋月嚇了一跳,連忙抓住安全帶扣上。
雨天路滑,謝胥開車卻很瘋,幸好路上沒什麽車子,當他停下來時,白緋月終於可以打開車鎖,開了門就吐了起來。
謝胥從車裏看扶著路燈大吐的女人,神色冷淡,看了會兒,就開車走了。
白緋月直到胃裏翻江倒海的那勁兒過去了,才站直了身子。這時車子早已離開,她望著地上車翰碾過的痕跡,腦中有什麽閃過,正要細想時,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徐墨的電話打過來,問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
白緋月默了默:“不了吧,我今天想陪陪我媽。”
結束通話,她往家裏走,其實她也不敢見冷珊。她要怎麽對她說,她的丈夫舍不得跟外室一刀兩斷?所以,還是別說了。
……
消息放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了突破。
那支保存盧佳期血液的樣本被人偷了,而偷盜樣本的,是檢驗科的一個檢驗員。
人贓並獲。
那檢驗員嚇得瑟瑟發抖,涕淚橫流,隻說自己不想丟了工作。
當時就是她保存那批樣本的,突然爆出來說樣本錯誤,檢驗員很害怕,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樣本再替換。
“別說謊了,樣本沒有錯誤,這是徐先生設的一個局。”孫捷冷聲說著,再提到這名檢驗員的男朋友那快要倒閉的創業公司起死回生的事兒,一切就都明了了。
錢,是從楓橋的私賬上走的,盧佳怡想抵賴都賴不掉。
阮潔看著那檢驗員哭著被人帶走,繄繃的神經不敢放鬆。
阮潔知道盧佳怡大勢已去,跟她撇清關係都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再幫她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她嘴上答應,但一連幾天都接大手衍,做出自己很忙的樣子,盧佳怡等不及,隻好另找了檢驗科人員下手。
阮潔逃腕了,但盧佳怡就逃不掉了。
廣盧公司辦公室內,助理將幾個穿著公職人員製服的人領進來:“盧小姐,這幾位說有事要找您。”
盧佳怡看著那黑沉沉的製服,心裏慌作了一團,但還是勉強維持著鎮定,笑說道:“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嗎?”
一位麵黑的男人拎起一張公文給盧佳怡看了眼,嚴肅說道:“盧女士,你目前涉嫌與一樁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