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胥沒有離開酒吧,隻是站在門口的隱秘角落處,看著徐墨將喝得醉醺醺的白緋月抱出去。
陳煒看了眼臉色晦暗不明的男人,忍不住上前走了一步,想把徐墨攔下來,被謝胥一個眼神喝止。
“四哥。”陳煒不滿的叫了一聲,“憑什麽要讓給他占了好處,咱們又不怕他。”
徐墨不過是個沒用的廢物,稍微整一下就歇菜了。
要不是謝胥先出麵,白緋月早就被人扒光了摁在包廂欺負。現在倒好,讓徐墨做了英雄。
謝胥的臉色很冷,但什麽話都沒說,低頭從煙盒抽了一根煙點上,冷漠的眼瞧著舞池裏那幫人的群魔亂舞。
他哂笑了一聲,隻是眼睛裏全是自嘲的笑意。
……
白緋月趴在徐墨的後背上,嘴裏喃喃著叫他的名字:“徐墨,徐墨……”
徐墨回頭看了她一眼,沉著臉走到車前。
將車門打開,他要將她放落地時,白緋月的手臂收緊,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放。
“我不讓你走。”
“下來,我送你回家。”
“我不,我知道你是騙我的。我放手了,你就不管我了。”白緋月隻知道抱住他,絕不能讓他離開。
他走了,就不會理她了。
徐墨隻是站著,耐心的等著她手臂發酸,等她累了,她自然就消停了。
而白緋月這次的耐力格外漫長,她抱住他,好久沒有聲音。徐墨以為她睡著了,背過身想將她倒著放入後車座時,白緋月低低的說了一句:“徐墨,我冷。”
男人的身體微僵了下,其實在酒吧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她的體溫過高。隻是她喝了那麽多酒,不清楚她到底是發燒了,還是酒精使然。
“白緋月,你可能生病了,先進車子,我給你看一下。”
白緋月“唔”了一聲卻沒動彈,最後還是忍不住惡心犯吐,才從徐墨身上下來。對著綠化帶吐了很久,將喝下去的酒液全吐了出來,一陣冷風吹過來,她打著擺子顫抖了下,抱緊了膝蓋,蜷縮著,像是隻被人遺棄了的小貓。
“白緋月?”
徐墨等了她一會兒,白緋月聽到他的聲音,轉頭看了過來,眼睛裏噙著淚水。
“你是不是煩我了?你要丟下我了?”
徐墨的眉從來沒這麽緊皺過,盯著她的眼,過了會兒,轉身朝著車子走過去。
白緋月見他要走,本能的站起來去追他,卻因為蹲了太久,整個身體都僵化了,一站起來身體就往前栽。
“啊!”
伴隨著驚呼聲,是她跌在馬路上的噗通聲,徐墨回頭一看,就見她趴在地上,半天沒個動彈。
“白緋月!”徐墨回頭跑了過去,然而當他再度抱起白緋月時,她已經沒了知覺,怎麽叫她都沒反應,觸手是更為驚人的高熱。
……
“唔,疼……”白緋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是感覺身上疼,哪裏都疼,四肢百骸,腦子疼,胃也疼,眼皮也睜不開。
一股涼涼的水液從她的唇縫裏滲進來,她像是在沙漠曬了三天三夜的人,貪婪的渴望著水的滋潤,腦袋本能的隨著水源方向抬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