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一位看起來年齡稍大一些的護士走了進來,她微笑著看著虞瑾和宮弈,“不好意思,她剛來沒多久,還是個新手。”
虞瑾回以一笑:“沒關係!”
宮弈覺得好笑,分明害怕極了,現在倒是很淡定的說沒關係。
護士接過虞瑾的手拍了拍血管,“嗯,確實很細。”
話音一落,虞瑾便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宮弈摸著虞瑾的頭發,“她經常給小孩子打針,很有經驗。”
虞瑾目光遊移,宮弈順勢捂住她的眼睛,護士聞言笑笑,“你放心,比這個還細的我都一針過了。”
說話間,輕微的刺痛傳來,虞瑾便聽到宮弈低沉的嗓音響在她的耳邊:“你看,已經好了。”
護士快速粘好了醫用膠布,才發現虞瑾的手裏已經出了一層汗,“你太緊張了,慢慢伸開手放在床上。”
虞瑾這才照著做,護士看了宮弈一眼,“你丈夫對你真是沒話說,我以前也見到過兩人一起住院的,妻子害怕打針,丈夫大多數都很不耐煩。”
虞瑾低下頭,心裏暖洋洋的,還是解釋道:“他是我男朋友。”
“將來不就是丈夫了麽!”護士說完又道:“我給你量量體溫,如果差不多退燒了明天再打一針就不用再打了。”
虞瑾本來想今天是最後一針,沒想到就算是退了燒明天也挨不過去打針的命運。
好在護士臨走之前說退了燒,不然虞瑾大約還要多挨幾針。
宮弈在虞瑾的再三堅持下回了自己的床,目光卻一直鎖在虞瑾的輸液瓶上。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虞瑾轉過頭,“還有很多,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昨晚上應該沒有睡好吧!”
其實虞瑾的意思是骨折很疼,一晚上都睡的不踏實,宮弈卻理所當然的想歪了,早晨那件事看來給虞瑾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宮弈以手抵唇輕輕的咳了一聲,“等後天走吧,你打完針!”
說到回去,虞瑾想起一件事情,她狐疑的看著宮弈,“不介意我問一個私人問題吧?”
宮弈目光暗了暗,知道虞瑾要問的是什麽。
果然……
“直升飛機是誰的?”虞瑾想了想,“我剛開始以為是我父親,沒想到是你。”
“一個朋友的,我借來的!”宮弈沒有看虞瑾,而是閉上了眼睛。
“哦……”虞瑾點點頭,“怪不得!”
宮弈沒讓虞瑾說下去,“早晨起來那麽早,快點睡一會兒,我幫你看著。”
這麽一說,虞瑾還真覺得困了,便點點頭,“那我睡了,你手還疼不疼?”
宮弈搖搖頭,“沒有什麽感覺!”
虞瑾其實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骨頭斷裂,哪有不疼的道理,她知道宮弈是怕她擔心。
虞瑾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宮弈似乎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的聲音壓的很低——
“按照計劃來,慢慢吞並!……先不要告訴她。”
虞瑾翻了一個身,又沉沉的睡去。
宮弈掛斷電話,看著虞瑾的背影,目光幽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