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李蕁昆便開始找話題聊,而糜貞則是順著李蕁昆的話題聊,畢竟已經有了婚約在身,抗拒已經沒有意義了。
李蕁昆聊著聊著就發現,自己能夠遇見王朗絕對是十世善人啊!
遇見了王朗,收了劉勳、陳前、徐奕,有了朝中太尉的後台,又獲得了糜竺、糜芳的支持,現在又來了糜貞這麽一個才女,李蕁昆已經無話可。
“看來回去得給景興安排一下相親啊。”
但是李蕁昆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吧,因為李蕁昆還惦記著王肅南。
讓王朗和弘農楊氏的那個冥冥之中注定的女子成婚,那才是“原配”!
糜貞的許多想法都和李蕁昆不謀而合,糜貞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裏就在家中,女紅、禮樂詩書,不敢樣樣精通,最起碼都是出師級別的。
而糜貞還和其他的大家姐不一樣。
別人家的千金在忙著試那個胭脂美,而糜貞在看書;別人家的千金忙著買合身、舒適的漂亮衣裳,糜貞在看書。
這也就造成了在紙張稀缺,知識傳播匱乏的時代中,糜貞這種聲名不顯的才女更是不可多得。
李蕁昆對於清代張岱的“丈夫有德便是才,女子無才便是德。此語殊為未確”這句話十分的不屑。
相比較之下,明末的陳繼儒就十分的客觀出了“女子通文識字,而能明大義者,固為賢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挑動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無醜事,反不如不識字,守拙安分之為愈也。女子無才便是德。可謂至言”的話。
在生產力不高的時代裏,男性為主要勞動力、戰鬥力是很正常的,這是生的生理造成的。
後世女兵能夠上戰場,並且戰績讓人佩服,也是因為出現了熱武器,較少了極大程度的近身格鬥。
男兵於女兵同樣的訓練下,男兵的身體素質絕對碾壓女兵,但是女兵的心理素質、堅韌程度也碾壓男兵。
古代勞動和戰鬥上用不到女人,為什麽在學術方麵也限製女人呢?
身體素質可能不一樣,但是頭腦可不是性別就能夠決定的。
李清照就是傑出的宋代詞人,她就比蘇軾傻嗎?
武則是華夏曆史上唯一統一下的女皇,她難道就差嗎?(其實沒有那個太監的幫助群臣和各個地方的武將早反了)
所以,李蕁昆很欣賞糜貞的才學,甚至覺得等到以後自己的實力強了,係統科技水平高了,那就讓糜貞當女官之首。
李蕁昆和糜貞聊著聊著,色就有些黑了。
現在已經冬季了,晝短夜長,再加上二人聊的起興,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時間。
“李將軍,姐,該用膳了。”
用膳不一定就是皇家專用,比如在《孽海花》第二回中就寫到:“二人用膳已畢,洗臉漱口,茶房回,馬車已在門口伺候。”
這裏的二人就不是皇室,因而用膳是有身份的人士進餐用的。
所以相對有地位的人家就可以把吃飯叫作“用膳”,這是一種比較體麵的法,一般士族可以,後來有身份有地位的商人地主都可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