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你真覺得,她能夠將我醫好嗎?”
趙祁墨轉頭看向窗外,院子裏的芍藥花開的正豔。
裴原被這一問題問的不明所以,“當然可以啦少爺,白姑娘可是白神醫的親傳弟子。”
趙祁墨表情淡淡,雙目輕輕地閉上,看起來似乎極為疲憊的模樣,半晌,他開口說道:“但願如此吧。”
——
林舞兒被時青帶到了府中的花園,現在正是花開時節,各種名貴的花朵爭奇鬥豔,林舞兒不由得感歎趙府的闊綽,花園裏的花大多都是十分名貴的,光是這些花,恐怕都千兩銀子不止了,可想而知,趙府是多有錢了。
時青看到她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心中嗤笑,就算是神醫穀的神醫又如何,照樣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山野丫頭。
“時青,你來到趙府多少年了?”
林舞兒老早就看這個丫鬟不順眼了,一個丫鬟而已,居然還敢肖想自己的主子,還瞧不起她?
“回白小姐,時青來到趙府已經有七年了。”
時青得意的回答。
她在趙府服侍少爺的時候,這個狐媚子還不知道在哪扔泥巴玩呢!
“哦,已經這麽多年了啊,那你知不知,你家少爺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林舞兒哪裏看不出時青眼裏的得意。
就讓她得意幾天吧,等到趙祁墨八抬大轎迎娶她為正妻的時候,看她還怎麽笑得出來。
等到她成為趙府的女主人,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家少爺長年被病魔纏身,每天光喝藥都喝不過來呢,哪有什麽心思想女人?”
原來還沒有過女人啊,這樣就好辦多了,征服純情男人,她最拿手了。
不過,像趙祁墨這樣清冷的男人,若是動起情來,會是什麽樣子呢?
林舞兒突然有些期待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不然呢?還真以為她家少爺是她這種見人就勾搭的狐媚子嗎?
時青暗自翻了個白眼。
林舞兒逛到一半,就被趙祁墨的父親趙傳江叫過去了。
林舞兒被趙府的管家叫過去之後,看到正悠閑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趙傳江之後,感覺有點奇怪。
按理來說趙祁墨不是他的兒子嗎?兒子都病成這樣了,他這個做父親的居然還能悠閑地喝茶。
林舞兒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不過她心知現在趙府的財產都在這位的手裏,要想成功的嫁入趙家成為趙府的女主人,討好未來的公公是必然的。
但是身為神醫的逼格是一定要有的,不然怎麽彰顯出自己的醫術高超呢?
“請問,趙家主叫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林舞兒在趙傳江的審視下,仍舊維持著幾分高傲。
趙傳江瞧著一襲白衣宛若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一樣的林舞兒,不由得眼前一亮。
林舞兒剛來的時候,那麽多人在場,他也沒敢仔細瞅,這近距離看到林舞兒的時候,才發現這女人長的這麽清純。
像一朵讓人難以采摘的高嶺之花一樣,讓人忍不住想采摘,玷汙。
“啊,沒什麽事,隻是聽聞白小姐醫術高超,人美心善,所以想與白小姐結交一下,不知趙某可否請白小姐幫一個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