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想了想,看向依舊清冷入股的肖勇,又道:
“梁家的產業,除了固定的鹽引、酒坊、綢緞得了宮廷的禦用,其他的產業在這些年,基本都被我們眾創的差不多了。”
“除了京城的幾大產業,別處的,幾乎都是虧空的,大多也是被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出錢買了回來。我們接著彪虎門的名頭,倒是省了不少的事。”
“在這青州東縣,更是順帶得了四皇子的庇佑。那也是他欠咱們的,這子可是欠了咱們好幾條人命呢!”
陸遠胡亂的掰著手指,自顧自的在一方棋盤上選了白棋子。
慢慢的添棋,眉頭微挑:
“銀錢方便,我們是不愁了,怕是國庫每年的收入,也沒你的多!”
“人嘛,這十多年,肖衛營的兄弟們早就躍躍欲試,估算起來,也有五萬以上的精良人馬。他們裏麵有不少先前盧家軍的後代,經過這些年的磨礪,個個身手撩。”
肖勇未話,隻是跟著一下一下的擺著黑子。
陸遠不知是給自己聽,還是在給肖勇聽:
“銀錢和人馬都齊了,隻待尋了個合適的時機,名正言順回京。
咱們這幾年查了很多,到底是在暗處,查不出什麽有用的證據來,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和相關官員接觸,查不簾年的檔案。”
很多相關的官員,要麽無故辭官,要麽突然身患急症暴保
根本查無可查!
“若是主動引蛇出洞,狗急跳牆,想必會露出馬腳出來的,到時候我們再適時出機,想必效果會好很多。”
也會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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