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麽會這麽賣力的誇他?
這誇讚之詞,聽的她都要臉紅了......
還有,什麽叫身子骨好,您莫不是忘了他還身懷胎毒,不能那個呢!
她立馬回歸正題,打斷道:
“陸大夫,你是在胎毒的事嗎?”
陸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輕咳了聲,以緩解剛剛的失控場麵。
他怎麽就這麽停不下來了呢!
丟臉,丟臉......還是太替那子著急了,一時都失了分寸了!
當他舅舅太不容易了也。
陸遠定了定,才憋著嗓子道:
“對,田姑娘,他那胎毒,還有的治嗎?”
“我直言,老朽我行醫數十年,麵對這種胎毒,我也實在慚愧,束手無策,我用了好些年的時間,才護住他的心脈,但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些話,陸遠的是實話。
他是真的束手無策,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和肖勇都報了必死之心了。
每都是數著日子過活。
本想帶著他歸隱山林,遠離這些家族紛爭。
哪想他在將他從鎮國公府救出來的途中,見他反抗不肯走,便把他打暈。
哪想這一打暈事,事後竟然發現他遲遲不醒。
他立即趕到不對勁,他當時本就精通醫術,這一把脈,就知道他中毒了。
經過多次研究,才知道這種胎毒的霸道性。
嚐試了多次,也不能將那毒給逼出來。
起初他是瞞著他的,陸遠是想要他無憂無慮的長大,遵從自己嫡姐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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