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蘭著,就要來搶錢袋子,餘翠花死死的攥在懷裏,不肯鬆手。
餘翠花心頭一顫,更是被自家婆婆的眼神看的發虛,連忙解釋道:
“阿娘,二兩銀子有是有,我這不是給咱家錦義存著呢麽,他還,才八歲,我跟金虎也得為他著想啊。”
為他們田家生了兩個兒子,她容易麽她!
李翠蘭老臉一擺:
“哼,我這是再沒有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你告訴錦仁,好好用功,明年給我考個秀才回來,讓她阿奶高興高興。”
“哎哎,我一定,過些日子,錦仁就回來了,到時候叫他來給你磕頭。”
餘翠花見好就收,賣起乖來。
“磕什麽頭,把我寶貝孫子頭磕壞了,看到不打死你!”李翠蘭嚴肅道。
“哎哎,我知道了。”
餘翠花連連答應,就出了屋子,但是她沒走遠。
而是躲到了屋子的背麵,從窗戶縫隙透過去,看著屋內。
而李翠蘭不知道。
她等著餘翠花走了,就又重新將床底下的木匣子拿出來。
她又重新拿出了玉佩,心裏直嘀咕。
這玉佩,四十多年前就值一兩銀子了,現在拿去賣,至少也得有個三五兩吧!
都四十年多年過去了,搞不好那子的家人都死絕了,她還留著玉佩幹什麽?
而且自家男人是以為自己賣掉的,這玉佩在自己手裏就是燙手山芋,這可不校
要是被自家男人知道,當年她沒拿去當掉,還不得休了她!
害怕的自言自語起來:
“為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種,自己被休,腦子壞掉了我,趕明兒就去賣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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