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種,自己被休,腦子壞掉了我,趕明兒就去賣了它!”
“應該能值個三五兩。”
這是什麽意思?
田錦媛來了好一會兒了。
今兒她阿娘吃了落胎藥,疼的死去活來的這一遭,一直在她腦海裏反反複複的回放著。
尤其是自家阿娘那慘白虛弱的臉,一直在她腦海裏。
然後,她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
難受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這些人,不講理的人,遇上他們根本沒地理去。
能怎麽辦?
那就以無理治無理,以牙還牙。
會放落胎藥是吧,那她也還點東西給他們!
然後,鬼使神差的,她就進了空間,研製起了瀉藥。
嗯,一種藥效比市麵上的藥效還要強很多的瀉藥。
一種人吃了,一個時辰內,不管怎麽,就會控製不住自己,一瀉千裏、臭播一裏地的的瀉藥。
這種藥,是她這空間裏醫書上最簡單的一種,空間裏的藥材,也是很齊全。
沒兩下,她就製成了。
然後,正好她睡不著,就換上了之前就特意做的夜行衣,就翻牆進了二房的院子。
原本,她是想直接將那瀉藥,直接丟進那二房廚房的蓄水杠裏的。
每早上都要用水做飯,她很快就能見到藥效了。
但是,那田金虎在廚房裏刷鍋洗碗......
而且超級仔細,刷了很久,連灶台上的灰塵都擦的很幹淨,可以是鋥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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