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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月氏的大軍現在正在司馬靳的身後狂追著。
司馬靳不緊不慢的將其拉在身後不遠處,他一直保持著與月氏大軍三裏的距離,朝著匈奴的方向奔去。
“引東胡、月氏、匈奴三方而戰,戎夷之軍勢盡顯。”
司馬靳腦海之中回蕩著白起的話語。
“兵法盡顯奇詭之勢,將軍從來沒有變啊。”
司馬靳是將門之後,司馬錯之孫,他一出生就是之驕子。
可與其祖父相比,司馬靳的成就微不足道了。
無法超越自己祖輩的榮光,使得他一度沉淪,在軍中碌碌無為十餘年。
直到遇到了白起,這個神一般的男人。
司馬靳第一次見白起便是長平之戰之中。
長平之戰前白起曾與其言:趙軍,兩月可破之,吾當將其盡屠之。
可當時司馬靳卻嗤之以鼻。
戰國之戰,戰損三成,便是大敗。
白起為什麽名動下,因為他每戰必求大迂回、大包抄,所過之處殺盡敵手,必然使得對方戰損九成以上。
以至於日後所有與白起交戰的軍隊士卒都會恐懼這個名字甚至嘩變,這也是無人敢掛帥應敵的原因。
如果對別人,有十成士氣可用的話,麵對白起的時候便隻剩下不足兩成,試問這世間有幾人在僅僅隻剩兩成士氣的情況下,與之對敵?
但是趙國可是一塊硬骨頭,想要將其全部吃下,這可不容易。
對方堅守不出,如何包抄?
司馬靳當時是不信的。
他對白起:將軍若此,吾當為門下犬馬。
這本不過是一句戲言。
但是,司馬靳沒有想到白起成功了。
就像是白起的那樣,他在不到兩月的時間之中,屠盡了趙軍四十五萬,劍鋒直指邯鄲。
什麽是軍神,司馬靳認為這就是了。
那一刻,他找到了自己的所要追隨的將軍,也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義。
願為鞍馬,生死縱橫。
“減速,拉近到一裏之距。”
司馬靳淡淡道。
在司馬靳的控製之下,他們與月氏的間距很快拉到了一裏。
遠處的月氏人看到距離被拉近之後,追的更帶勁了。
而此時,白起已經俘虜了東胡王開始往回狂奔。
同樣的獨闖萬軍。
白起已經第一個享受到了靈氣降臨後的軍旅變化的福利。
他手中的俘虜也已經從匈奴單於變為了東胡之王。
至於可憐的匈奴單於現在已經在東胡營帳的正中與一眾“好客”東胡人暢聊。
“讓吾看看你們的軍勢吧!”
白起縱馬殺了回去。
此時,他身後是東胡追兵,與之朝西南而去,司馬靳身後是月氏追兵,與之朝東北而來。
兩方接是劍指匈奴營帳。
而現在在匈奴營帳之中,也已經聚集了匈奴的精銳。
三十餘萬控弦之士即將匯聚一堂。
那會是何等精彩。
遠在鹹陽的李春秋估計也不會想到,他本來拉去找老聃並且順帶探查戎夷軍勢的白起,其現在即將挑起席卷三大戎夷的戰爭。
或許,有些人就是為了某件事而活著。
而白起就是為戰而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