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去見了泰山腳下的鬼神。”
李春秋聞言搖了搖頭道：
“鬼神掌死，陰世主亡，你們何苦見那鬼神？若是真的身死早晚可以見到。”
李伯陽補充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泰山腳下的鬼神自此之前似乎一直有著莫名的禁忌，凡是見到鬼神之人，第二皆昏迷在了泰山腳下，從無幸者，但是我沒有。”
李伯陽走近李春秋的身前，神情古怪道：
“沒有道理我會是獨存的幸者，除非…………”
“除非什麽？”
李春秋淡笑著。
李伯陽雙目看著他，神色慎重道：
“除非，我身後有著鬼神都畏懼的人。”
“你是仙人？”
李伯陽沒有繞彎，他簡明扼要地道出這麽一個石破驚的問題。
但是他心中是忐忑的，無論是誰，麵對自己新交的朋友是仙人這種事情都保持不了平靜。
李春秋依舊笑著。
“怎麽？你想從我求什麽？”
這幾乎是默認了。
李伯陽退了一步，這一刹那，他不知道自己該以怎麽樣的態度來麵對李春秋。
“你真的是？”
李伯陽聲音有些顫抖，不得是什麽情緒。
“也是，我早該想到了，隻有你從來沒有出過泰山的地界。”
李伯陽喃喃自語著。
“吱吱吱………………”
猴子這時候從李伯陽遠處的一刻樹上跳了下來，它抬起頭看了看李春秋，有看了看李伯陽，朝著李伯陽日常呲牙。
亮出獠牙之後，猴子跳上青石之上，它的兩手之上是兩個酒葫蘆。
李春秋從猴子手中拿過了兩個酒葫蘆之後，將其中一個扔給了李伯陽。
“為何我不能是仙人呢？”
李春秋道出這句話之後，他也不管接過葫蘆的李伯陽，隻是轉過身來，望著那無盡雲海。
“砰”一聲，李春秋手中的酒塞被他拔了下來，李春秋仰頭狂飲了一口猴兒酒，再次望著那無盡的雲海道：
“你知道這雲海之下的山脈有多久了嗎？”
“它已經存在數億萬年了，可能還會繼續存在更久，直到這裏徹底破滅，如此來，他是不是一個仙人？”
也不等李伯陽回話，李春秋笑了笑道：
“還記得緣法嗎？”
“緣法？”
李伯陽的眼神有著一瞬間的迷茫，然後他很快回過神來。
他隻是來驗證自己的想法，實話，他不想求什麽，正如之前所言，他幾乎看不上這世間的一切名利權勢。
李春秋輕聲的解釋道：
“緣法，是這世間最玄妙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在緣法之中，無論是有生命還是沒有生命，都在緣法之中，就像是泰山之上隻有你不是執著找尋仙人，但是最終與我坐在這泰山之巔飲酒的卻是你。”
到這裏，李春秋笑了，他再次轉過身來，笑著道：
“這就是緣法。”
“不可逃出的命運？”
李伯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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