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秋笑了笑,渡過人災的真仙,可不就是神仙之中的人物,不過他也不差多少了。
到這裏,李春秋又看了看魏無涯道:
“你雖然是藏拙,但是茅坑之中呆多了,總是要沾上些不好的東西,再藏,再藏就藏費了。”
“走吧!”
李春秋大步走在前方,從大河之下的河堤之上朝著遠方的河岸走去。
那長河懸空,白衣男子從大河之下獨自行過,似乎是整個大河都為他讓步。
“再藏就費了嗎?”魏無涯望著李春秋的背影,有些想學武了。
這是何等的大風流,比世子似乎還要高上那麽好幾籌。
回過神之後,魏無涯發現那一身白衣似乎已經走過半的河道,連忙道:
“快跟上吧,過會老前輩要是氣力不濟,你們有幾個頂著住著大泅河?”
魏無涯連忙跑上前去,浩蕩大河從頭頂流過,在水中水在,這般景象當真是地壯闊。
魏無涯也不想著逃了,這般人物要是真的能夠讓他逃了,那麽之前被按在大楚皇城桌子之上的大楚皇帝豈不是冤死了?
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從大河之下,如同遊覽觀光一般的走到了大泅河的對麵。
河對麵的齊國劍士,就那麽呆呆地看著,數不清的箭士箭已經搭在了弦上,卻無論如何都射不出去。
一直等到了魏無涯一行人走到對岸之後,齊國的大軍緩緩為了眾人讓出一條大道。
魏無涯看著那讓開的齊國劍士,咧開嘴笑道:
“前輩,他們這是畏懼您的神威。”
一人之威,讓數萬大軍連一支箭都射不出來,這才是一人壓一國。
李春秋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道:
“他們隻是攔不住我罷了。”
軍陣與氣運都對他沒有絲毫的用處,要想用軍陣和人頭來堆死他那真的是想多了,來多少他收多少。
他的人災最難的那一步,是那人間的真仙,他要在道將他從這地烘爐之中鍛造完之前,將這世間有數的人災都破去。
“走吧,去白鹿山,大楚第一紈絝來齊國總要做點什麽吧!”
魏無涯望著那一個個身著重甲的齊國劍士,苦笑道:
“前輩,子我要在這裏鬧起來,十九國開戰怕是不遠了。”
李春秋搖了搖頭,道:
“十九國早晚要打,早打早完工,你要是怕,我可以讓我徒弟護住你們。”
“十九國要是打起來,哪裏有人能夠護住?”
魏無涯也笑了,他覺得李春秋又吹牛了,十九國若是真的打起來,這下什麽人也拉不開這場戰爭,就連保人也玄。
“是嗎?哈哈哈……”
李春秋大笑著走入了車轎之中,閉目養神起來,道的錘煉無時不刻不在,他終究還是要養好精神,隨時應對應有的一切危機。
“大楚第一紈絝,魏無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會栽在這個名頭上啊!”
魏無涯歎了一口氣後,站在後麵思索著,大楚第一紈絝這個名頭,若是真的有一位真的下無敵的人物在身後站著。
那麽這個名頭怕是要比皇帝的名頭還要給力。
“或許,我應該去試試,萬一這名頭真的有用便賺大了。”
魏無涯看著遠處的那頂轎子,有些糾結。
“不過下前二十還是不夠啊!”
“第一應該還可以。”
魏無涯自己一個人嘟囔道,坐在轎子之中的李春秋笑了笑,毫不在意,這世子惹的事情再大,也打不過他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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