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隨著內官傳召,韓非從宮門之外隨著禁軍走了進來,入了宮殿,韓非行了一個大秦禮節道:
“臣韓非拜見大秦始皇帝陛下。”
他的結巴在太陰學宮已經早早被治好,在太陰學宮之中,結巴本不是什麽疑難雜症。
嬴政點了點頭,抬了抬手,示意韓非站起身來,然後道:
“對於那錦衣衛,想的如何了?”
韓非拱手而拜道:
“臣舊韓國之王室遺孤,始皇帝陛下既然不在意臣之身份,臣自當效犬馬之勞。”
韓國王室與他要好之人,基本上都活了下來,雖然有著滅國之仇,但是身在太陰學宮之中,韓非其實是認同下大同的理念的。
下不過大周罷了,現在也不過大秦罷了,如此來,一個諸侯國論報仇的理由,甚至比不上二周。
而且,誰又能與那位仙人扶持的大秦對抗呢?
嬴政點了點頭,韓非願意效力是最好不過的,他其實很欣賞這位韓國落魄王族,因為他們的想法很像。
換句話便是韓非深得朕心。
“好,你是李斯的師弟,大儒荀子弟子,對於你的能力朕也在心中有數,這錦衣衛,就按照你那句‘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來處理,莫要讓朕失望。”
“喏!”
韓非點了點頭,始皇帝的這麽明白了,不過是將那些當做亂法之俠來處理罷了。
亂法於大秦,是什麽後果,商君已經的很清楚了。
嬴政這時候將目光轉向了衝虛,衝虛連忙低下頭顱,進來的時候那些護衛便已經提醒過他,和始皇帝陛下直視是大忌。
他本來還在想韓非的韓國的事情,韓國此國為何從未聽人起過,但是現在大秦始皇帝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得不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你不是獻上了一道關於那些叛逆的消息嗎?”
“將這些消息先傳給韓非先生。”
到這裏,嬴政拍了拍拜倒在自己身邊的韓非的肩膀,低下頭道:
“一切就從這些叛逆開始處理,朕會讓蒙恬那邊配合你,但是你也要清楚這終究是你錦衣衛的事情。”
韓非合手而拜,道:
“臣明白了。”
始皇帝陛下這是在告訴他,不要太多地依靠大秦軍隊的力量,要讓這個名為警衣衛的帝國機構自己煥發生機,不能成為一個依附於軍隊的空殼子。
這是警告,也是提拔,始皇帝陛下這是在告訴韓非:權利,朕給你,信任,朕也給你,但是如果你不能成事,那麽就別怪朕了。
吩咐完了眾人,嬴政也沒有想要多言的想法,他揮了揮手道:
“行了下去吧!”
隨著眾人的退去。浩大的大秦始皇帝行宮之中,除了服侍的內官,再次隻剩了嬴政一人,帝王之位,孤家寡人。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嬴政並沒有什麽不滿,這是他選的路,他必將走到終點。
“人君當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將崇極之峻,持帝王之威,波平四海。”
“庭當以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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