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鬼的緣法。
“真君,您也是兩千多歲的老前輩了,話可不能亂。”
魏無涯尷尬地笑了笑,然後道:
“這話要讓大楚皇帝聽了,我要有大麻煩。”
魏無涯本來聽的正興起,這幾日魏無涯才知道這春秋先生除了打架猛的一塌糊塗之外,世間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出不了他的眼中。
他那白鹿山被宋國國君攻打,結果白鹿山真的被宋國國君攻打了,魏無涯接到自己父親的信件之後,估算了一下時間,這位春秋先生真的就像是在現場看到了一般,在事情發生的那一瞬間,他便知道了。
但是兩位大佬聊聊著聊著似乎歪樓了。
聊到了他的身上。
真武山的老君笑了笑,靠著山石擺了擺手道:
“就算是老頭子不,那大楚皇帝雖然羸弱,心裏卻也明白的很。”
魏無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做出反駁,要是那位大楚皇帝庸碌,那麽他也就不用裝著紈絝了。
老君也沒有在魏無涯的身上多聊,他對於誰當皇帝實在是沒有什麽興趣,反而對於李春秋,他便有著太多沒有看懂的地方了。
“春秋先生參的這一局,讓這地之間的局勢大變,不然十九國雖然早不對付,卻也應該還有十年時間。”
“老頭子算過,先生本不該存在,先生是不該存在的變數,連這道都未曾想到先生入世。”
老君一瞬間似乎想到那新的證道者出現,道卻像是看不到證道者一樣反複的雷異象。
“昔日先生入劫之後,甚至還能抽身而去,引得道震怒,這老頭子卻實在沒有想明白。”
“下完這局,你便知道了。”
李春秋緩緩落子在棋盤之上,並沒有回答這個答案。
既然一切終將被知道,那為什麽不等那些人自己去掀開帷幕呢?
李春秋笑了笑,補充道:
“連同那破局之道。”
真武山上這位兩千年的老古董,眼神之中忽然流露出來一絲光亮,這位魁梧的老頭,點了點頭道:
“那老頭子等著。”
真武山之上,這時候忽然飛下了一隻鷹隼,落在了魏無涯的手臂之上,魏無涯抽下信件,將之打開。
上麵是南宮楚的筆跡,那位衣衫單薄的老書生在信件之上隻寫了一句話:
“應下他!”
魏無涯的眼睛一瞬間睜的老大,這就答應了?
這明明什麽都沒有承諾,甚至連一點點證據都沒有拿出,怎麽就答應了?
任憑魏無涯將自己的腦袋攪得生疼也沒有想清楚,這究竟是為什麽。
甚至魏無涯都有些懷疑自己的信件被掉包了。
如果這信紙不是王府特製,而信件上的油墨也是獨有的香味,他真的會再寫信問問自己的師傅和家裏的老頭。
他們究竟在想什麽?
“寫了什麽?”
老君看著魏無涯的模樣灌了一口酒水,然後拎起了白棋,思索起來。
“我家老頭同意了。”
李春秋笑了笑道:“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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