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櫛南此刻並不理會,他回頭對殿外賓客道:“諸位這陸銘赫屢次騷擾小女,今日還來搶婚,老夫若是不殺了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雲宗主,今日這情況我怎麽覺得你有殺人滅口的嫌疑呢?我等且聽他們把話說明白了,再與你們辯論是非對錯。”殿外人群中,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約摸有三十來歲的樣子,他站出來搭話了。
這個人本事一般,但在九州仙門卻無人敢惹他,這人叫許墨白,九州文壇大家許石清的兒子,這許家在九州創立了摘星閣,搜羅了九州仙門的各種資料,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靠一支筆搞臭你。
“許老弟,今日也想與我作對嗎?”雲櫛南問了句。
許墨白道:“我摘星閣與九州各世家都一向交好,摘星閣能立足九州,也是各門各派給足了薄麵,誠不敢說與天雪宗作對,隻是,這小子想說的事,讓我很好奇。”
尚瑜回頭瞪了一眼許墨白,心裏疑惑:“這次婚典何時請了這等小人來的?”
“當然,若是兩位執意要殺這陸銘赫,在下也不好阻止,但他口中想說的事,我想大家如此敢興趣,不如由我告知九州仙門同道算了。”
“莫非墨白兄,你知道其中緣由?”
許墨白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原來,秣崚劍派在發喜帖並沒有發貼到摘星閣,摘星閣收納了各門派的小道消息,還有些見不得光的事跡,著實令一些門派反感。
許墨白得知秣崚大婚,卻遲遲不見請帖,心中生氣,知道這秣崚劍派沒把摘星閣放在眼中,便偽造了一張以假亂真的喜帖,不請自來,要知道他們的情報網遍布九州,要偽造一張請帖輕而易舉。
“諸位要聽我說,那許某便告訴你們。”許墨白站到前來指著廣場上的雲櫛南和尚瑜兩人到。
“冬頊海商船遇險遭劫,是尚瑜聯合雲櫛南做的戲,目的一是為了秣崚劍派的聲譽,二是為了從外商手中獲得豐厚的報酬,三嘛……”
許墨白故意停頓了下,吊足在場人的胃口:“三嘛,就是雲櫛南在蜀山秘密做起了五石散的買賣。”
賓客一片嘩然。
殿內的李懷歌赫然一驚,他手中的酒杯一顫,而廣場上的李懷玉也是一臉震驚,這五石散,以五種礦石提煉,能聚精養氣,但服用時間一場便會成癮,剛服用時能讓人精神煥發,一旦日子久了,便會讓人治迷治幻,精神不振,形消骨瘦。
而這五石散在九州各國都是禁品,不得大量銷售,就連百草仙門也隻有少許五石散,作為為病人鎮痛之用。
“雲櫛南想將五石散運出海外,這冬頊秣崚就是他最好的夥伴,那些受過秣崚劍派恩惠的船隻,自然會看到他尚瑜的麵子上,將五石散運輸出去,而我們北釗國海關越發嚴格,他隻好同秣崚劍派聯姻,借著姻親走動地機會,將那些害人的五石散帶到船上去。”
聽許墨白這麽一說,群雄激憤,謾罵聲隨之響起。
尚瑜和雲櫛南的老臉一時真不知道哪裏擱,此刻,兩人都是衝冠眥裂,氣急敗壞。
尚瑜戟指嚼舌望向許墨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雲櫛南雙手顫動,也是橫眉怒目。
突然,他們倆對視了一眼。
尚瑜淩空起步,飛身撲向殿前,手中利劍猛出,欲殺許墨白而後快。
“許墨白,我要你在此嚼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