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張開雙臂,橫向一過,花瓣被變成了一個花球,劍身又回到麵前,花球躍向空中,向上輕挑一劍便劈開了花球,所有花瓣散落開來,隻見她向前一躍踩著空中的花瓣向上而去,突然一個仰頭,頭直接往下栽去。
所有人都沒有發出聲音,靜靜的看著,不對,是欣賞著說不出話,眼球都被美色所勾走。
要到石台時,九歌向下舉劍,劍觸碰到石台一刻,石台一震,周圍水浪四起,漸起很高,直接撲向三樓的人們。
九歌被反作用力彈到了空中,自己像是被水浪包圍,突然,她在空中一個轉身,自己身上的衣服滑落,透過水浪,人們隻能看到九歌那若隱若現的膚色露了出來,九歌衣服掉了下去,身上隻留下了白色的裹胸和長裙,以及手上纏著的絲帶。水浪一落,又是一陣驚歎聲,大多都是男人們發出的怒吼,那種渴望的吼叫。
這時四條水柱又起,直接匯集到了中心,給九歌搭了一個水台,九歌站在上麵翩翩起舞,一個人的舞蹈,驚豔了在場所有人。絲帶在九歌手裏像是舞出了花一樣,可是很多人的關注點好像都在這個水台上女子的身材上了。
經過上次七香居事件後,九歌雖身受重傷,但這樣看來恢複情況很不錯,也完全進入了自己的狀態。
九歌動作突然一個定格,眼角一眯,嘴角一笑,用手把身邊的花瓣抓了一把放在嘴前親吻一下後撒向四周,這一舉動算是點燃了全七香居的異性,人們都爭搶著掉落下的花瓣,就連聖王周圍幾個使者君主都有點不淡定了,在位置上躍躍欲試。
這對於聖王和另外的士兵以及聖國內部人員來說是完全習以為常了,因為七香居謝香香還在之時都是聖王安排的,自然少不了進宮獻舞,不過都明白,謝香香所帶的人,特別是九歌,那都是獻藝不獻身的,得不到就是隻有幹望著,看久了,心裏也就沒有波瀾了。
顏月生依然是緊緊的捏著手裏的踏雲槍,他在緊張的不是是否會出現失誤導致花燈節節目不能正常進行受到影響,而是坐在屋頂上不起眼處一個人,白鳳。
顏月生回憶起自己和聖王的對話。
“聖王,你瘋了嗎?”
顏月生把手裏的踏雲槍往地上一跺。
“我沒瘋,我清醒的很。”
聖王坐在王座上看著顏月生。
“你為什麽要讓白鳳進花燈節?你知道的,這樣的日子我們都是嚴格把關,所有通緝令上或者被清名的人我們都會隔離和抓捕,能進入的都是差不多排出危險可能的人,就算能躲過第一…”
“好了好了,我定的規矩我不知道嗎?”
聖王擺了擺手。
“我以為聖王忘了,難道聖王要做第一個目無王法之人嗎?”
“顏月生!”
“我不同意,這是在拿多少人的生命在開玩笑。”
“那我問你,如果麵具人出現了,你有把握嗎?”
“末將願往。”
“這不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這是你行不行的問題。”
顏月生看了看這高高在上的聖王,眼裏都有血絲冒了出來,他咬著牙,青筋爆起。
“就算死,我顏月生也是第一個站在聖國前麵的男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