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長安清水巷裏風波正起,一群官兵死死地圍住了憐香閣,又見京兆衙門的捕頭們裏裏外外進出著,如此看來,信長將軍並沒有爽約。
“多謝將軍!”將軍府裏,妙千姑娘靠在將軍懷裏謝道。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德宇怎會忘記犒勞妙千呢?”信長將軍得意道,接著又說道:“那張媽媽對你嚴厲我素來知道,可沒想到她曾害過那麽多人,不查不知道,憐香閣後院枯井裏竟藏著三具白骨!”
信長將軍本是想去派人調查一下這憐香閣賬目上是否有問題,若是存在賦稅上的紕漏,便可拿來大做文章,可誰料想意外發現了這等大案,看來妙千姑娘要不了多久便能掌管蓮香樓了。
“回稟大統領,韓韌等六人隨張大人一同,就快到城門了,隻是......”飛龍從門外趕來道。
“隻是什麽?”
“隻是屬下並沒有看見白鹿。”飛龍回道。
“嗨,咱們管他有沒有白鹿幹什麽?”信長將軍笑道,隻要妙千這邊得手,他張大人幾何他可並不關心,他摟著妙千繼續道:“妙千啊,將來等我晉升兵馬大元帥了,我再好好賞你。”
妙千這次差事辦得漂亮,按他的預計,陳言初會在服藥後兩三日內便開始出現不適,待第七日一過,總是身體再強健的人,武功半廢就已成定局。
“飛龍啊,你去暗中跟著他們,有情況隨時匯報。”信長將軍對飛龍吩咐道。
“是!”飛龍領命後便飛出了窗外。
正午的時候,城門口的百姓被勒令靠邊停下腳步,城門邊上的士兵嘴上喊著“讓一讓,讓一讓”清理著路麵上的人馬,眼看張大人的隊伍就要穿過城門了。
“可是回來了。”天香歎道。
“我怎麽記得當初鬧著要出來的人也是你呢?”陳言初調侃道。
“哎呀,陳少俠怎麽和謝三招一樣說話了。”天香難為情地道,這話被身後的謝二哥聽見了,謝二哥嗬嗬一笑,補了一句:“隻怕夜長夢多,夜長夢多......”
天香不好意思地臉紅了,沒接謝二哥的話,可這時她瞅了一眼陳言初,見他突然間顏色很是難看,單手抓在胸前,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陳少俠,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突然感覺胸悶,喘不上氣來。”
“啊?”天香驚訝著,又繼續說道:“這就要進城了,不如我們先找個酒家歇下來,讓我來瞧瞧?”
“不打緊,不打緊。”陳言初道。
“五哥,你沒事吧?”顧昭聽他們講話後回頭,看見陳言初緊皺著眉頭,且臉上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陳言初沒做聲,隻是低頭忍耐著什麽,天香突然想起自己日前為陳言初偷偷服下的那劑藥散,心中感到不妙,但此刻他又不敢說什麽,天香咬著嘴唇惶恐極了,這......其實她也不知道真的是不是因為那藥散的緣故,就盼著先趕緊到宮裏讓少俠躺下來吧。
就在隊伍就要穿過城門洞的時候,從馬背上噗通掉下來一人。隻聽見天香喊了一聲“少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