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祁念一好奇了很久,非白究竟為她鑄了一把怎樣的新劍。
他神神秘秘地隱藏了這麽久,完完全全把她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顧不上還在宴上,祁念一好奇問道:“究竟是一把什麽樣的劍?”
非白側身過來,湊到她耳邊。
明明沒有任何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卻還是保持了作為人時的習慣。
距離近了,非白盯著她的側臉和微垂的睫毛,心突然漏跳了一拍,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麽。
曖昧橫生。
但保持了沒有一分鍾,就被祁念一不解風情地打斷,她轉過頭來,和非白四目相對,眼中有些不解。
非白立刻抽身推開,輕咳一聲,掩飾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祁念一挑眉:“你打算讓我明天拿到劍就直接上台,連試劍的時間都不留給我?”
“試劍?”非白輕笑了下,含笑看著她,“你需要嗎?”
“確實也不需要啦。”
她天生劍心通明,無論什麽劍在她手中,她都能如臂使指,沒有任何區別。
因為她的劍,並不在於外物,而在內心。
談笑間,宴上多了些肅殺感。
“聽說,今年出了個九品血脈者,敢問閣下師從何門,出身哪家啊?”
因為這句話,宴上安靜了下來。
九品血脈者被上官家爭取到身邊的事情,早已經不是秘密,祁念一今天和上官熙一道入住山莊也被很多人看在眼裏。
此人,明知故問。
祁念一平靜地抬眸,眼神移到自己的對麵,那裏坐著一個身姿嬌小的女孩,梳著雙丫髻,瞧著年紀不大,生了一雙月牙兒似的笑眼,隻是那笑容卻莫名令人有些背後發寒。
聞新靈。
雖然對方並沒有認出她是誰,但她們從碰麵至今,已經暗中生了幾次摩擦。
不得不說,她們倆確實是有些孽緣在身上的。
祁念一放下酒杯,淡聲道:“在下從神山而來,避世修煉許久,對外界的世事變遷不甚了解,自幼被師尊收為弟子,撫養長大。師尊低調,不喜張揚,終年在外雲遊,在下承襲師尊心願,亦不願張揚,還請各位勿怪。”
她不卑不亢道:“至於這身血脈,各位也知道,神山的修行者,成年之前都不被允許激活血脈,我還是前不久才知道自己血脈之力的品階,感恩吾神,神授血脈。”
她這一番話,直接把自己甩了個一幹二淨。
血脈是天生的,不便透露師尊所在,是謹遵師尊教誨。
修行之人,將師門看得比家族親緣關係還要重要,見祁念一以師命為托詞,自然不便再多問。
沒想到,聞新靈露出一些驚訝的神情,又追問道:“真巧,我家中長輩也和神山有些交情。敢問閣下出身神山哪一峰啊。”
有人起了頭,後麵的話就好說了。
眾人暗中交換了眼神,紛紛熱絡起來,討論道:“神山太過神秘,我等在神境生活這麽久,也不曾知曉內部真容,隻是聽說過,一群數百年前參與過聖戰的前輩們,在戰後退隱神山中,作為仙界和人間的通道,守護吾神之魂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