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嬌嬌聽著這話，終於回過了神來：“所以師姐的意思是，城主其實也在等我們去問他？”
“或許吧。”風渺雪說著，輕笑道，“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嗯！多謝師姐！”
“不用，隻是嬌嬌……”風渺雪想了想，還是將那日見到的情形一一告知道，“我感覺你當時身上隱約有紅色的妖氣，但是這氣息太輕了，我也沒辦法追蹤。而且現在再看，你身上又完全沒有了。”
“妖氣？不會吧，難道我其實是半妖？我自己不知道？”
“這倒不至於。”風渺雪說著，又擔憂道，“就怕當時加辰子在你身上動了什麽手腳。”
唐嬌嬌想到那頭狼妖，一時倒也沒有太多害怕的情緒，直接道：“若真是他，我就再殺他一次。反正他隻剩下一縷神魂，就算現在還逃出來了，那也隻會比當時更弱了。”
“也是。”風渺雪也讚同地點了點頭，隻是仍然不放心地再次叮囑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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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風渺雪的猜測，於是第二日晚上的慶功宴，本不欲參加的師姐妹二人也如期而至。等到酒過半酣之後，眼見著城主去了偏廳，師姐妹二人自然也一並跟了上去。
“你們跟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城主臉頰微紅，慵懶地靠在榻上道，“現在可不是說正事的時候啊。”
“不知道城主聽沒聽過一句話，”唐嬌嬌說著輕笑道，“酒後吐真言？”
“嗬，你們想問什麽？”城主說著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道，“先說好，涉及幻海獄的機密我可不能說。”
“不是這些。”唐嬌嬌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師父到底是活著還是……”
“你說呢？”
“我說……我在問你啊！”唐嬌嬌有些急躁道，“我覺得他可能還活著，但是為了某些原因隻能隱瞞這個消息。可是對我而言，我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城主聽畢，片刻後才緩聲道：“當時靈氣暴動……”
聽到這話的唐嬌嬌立刻打斷他道：“城主還是不願意說嗎？”
“不如，你換一個別的問題。”
“呃。”唐嬌嬌眨了眨眼道，“不然讓我看看你麵具下的臉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這個嘛。”城主抬手附在了麵具上，猶豫道，“除了你師父以外，從未有人見過我的真麵目。”
“所以……”唐嬌嬌試著又問道，“你還是更想回答上一個問題的？”
城主緩緩放下手，隨後幹脆從軟塌上起身，走到師姐妹二人麵前道：“你們要不然再換幾個問題？”
“不行，我就想知道我師父的情況。”唐嬌嬌堅定地說著，一旁的風渺雪也附和道：“我和嬌嬌是一個想法，別無所求，但請城主成全！”
城主聽畢輕笑一聲，隨後歎了口氣。正當師姐妹二人以為他要開口回答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卻見他一抬手揭下了臉上的半截銀色麵具道：“好了，看吧。”
隨著麵具的落下，唐嬌嬌也不由得連退兩步，驚呼道：“加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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