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生活的。
生活。
隻是後來,她還是沒有這樣做。
至於原因,是因為黎糖告訴她,如果違背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權嗔的碎片也會隨之消失,這個位麵會陷入崩裂。
當時,白釋便想——權嗔碎片的死活跟她有什麽關係?
隻要殺了這個討厭的私生子,離開這些毫無意義的位麵,不去收集拯救權嗔的靈魂碎片,那麽她還是那個凶獸。
讓所有人為之戰栗,為之驚悚的凶獸白虎!
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不是嗎?
隻要權嗔死了,她就可以回歸到這樣的生活了。
被約束,被管教的生活,白釋從來都是不喜歡的。
現在就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擺在她的麵前,她至少殺了這個私生子……
隻要殺了這個私生子……
直到她伸出雙手的利爪,白釋的手依舊沒有落下去。
她冷笑一聲,才發現,即使她現在受魔化的影響,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絕情。
真是。
煩死了。
所以,她還是遭受著那樣的折磨。
日複一日的。
她知道,對於私生子虐待自己的這件事,老頭子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他卻沒有聲張。
或者說,老頭子默許了私生子的做法。
那個時候,私生子每天的樂趣就是每天折磨白釋,將白釋按進水缸,或者想出其他無數種折磨她的方式。
然後笑著逼問她:“白釋,你求求我,隻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那居高臨下的態度,就跟現在,站在埃杜麵前的她一模一樣。
真是……
風水輪流轉。
白釋笑著看向埃杜,似乎決意要逼他回答這個問題。
“父親大人,難道對我的禮服有什麽不滿嗎?我記得,父親大人您最喜歡的就是紅色不是嗎?”
那時候,看著她被私生子折磨到滿地鮮血,他不是也心情愉悅嗎?
現在呢?
怎麽不說話?
白釋覺得,自己不能想這些。
隻要想起這些事情,白釋就忍不住想要殺了眼前這個男人。
那個私生子死得不明不白也就算了,眼前這個男人,白釋做夢都想把他殺掉!
“白釋,你不要得寸進尺……”
埃杜俯身,在白釋耳邊輕聲說著。
他的聲音很小,似乎隻有白釋聽到了。
而且他俯身的時候,眉眼溫柔又慈祥,任誰看去,都會以為隻是父女之間的“友好交談”罷了。
白釋眯了眯眼睛,對上了埃杜那雙帶著威脅的目光。
她輕笑一聲,也低聲說道:“父親大人,您當初沒有殺了我,就應該想到有今天的,不是嗎?”
白釋的話狠毒,一句一句,如同利刃一般劃在埃杜的心頭。
埃杜沒有殺死白釋,隻是因為當初看她好對付,是個很聽話的棋子。
後來他的兒子被找回來,他原本是打算殺了白釋的,但是因為兒子想要折磨她,他也就隨他去了。
但是現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兒子居然離奇死亡了!
這件事如果說跟白釋沒有關係,埃杜是不信的。
但是現在更要緊的,是要重新利用起白釋這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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