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見過主人喝茶的,隻是那時候她還隻是一隻虎,自然不可能喝到,現在不一樣了呀!
她現在是人!她也想嚐一嚐。
小饞貓的樣子吸引了權嗔的注意,權嗔挑眉,眉眼彎彎:“阿釋也想喝?”
白釋乖巧地點了點頭。
權嗔笑笑,放下手中的茶盞,讓齊笙再去拿一個。
齊笙剛想行禮去拿,抬頭的時候看到白釋的動作,喊出了聲:“白姑娘——”
權嗔猛地回頭,卻發現白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拿起權嗔手邊的茶盞,一口氣喝了下去。
好燙好燙!
白釋什麽味道都沒有嚐出來,隻覺得燙得舌頭都麻了!
權嗔皺眉,卻是起身去看白釋的舌頭:“阿釋乖,伸出舌頭我看看!”
白釋被燙得難受,但是聽到權嗔的話,還是乖乖地將舌頭伸了出來。
所幸沒什麽大礙,隻是看上去有些紅。
權嗔皺皺眉,讓齊笙拿了冰塊來,放進了白釋的嘴裏。
白釋這才感覺好受一些。
隻是剛才的水太燙了,將白釋的眼淚都給燙出來了,現在看向權嗔,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可憐,怎麽看怎麽無辜。
“咳咳咳——”
權嗔撇開目光,以手握拳抵在嘴邊咳了兩聲。
白釋以為是自己嚇到權嗔了,淚汪汪地去抓權嗔的衣角。
不知道是不是白釋的錯覺,權嗔好像咳得更厲害了。
過了好一會兒,權嗔才回過神來,想要用什麽東西壓一壓,又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主、主子——”
齊笙欲言又止。
權嗔這才想起來——他手裏的茶杯,剛才少女用過了。
耳尖有些紅,權嗔起身,有些待不下去了。
“我、我還有一些文書。”
說完,權嗔有些狼狽地離開了。
白釋淚汪汪地看向麵前的齊笙。
她感覺應該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主人現在不想理她了……
齊笙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主子遠去的背影,又看看眼前淚眼盈盈的少女,隻好吞吞吐吐地說道:“白、白姑娘,主子他確實有事,沒有生您的氣,您不要多想……”
說完,齊笙實在是不敢再去看少女無辜的眼神,尋了個由頭也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
還有一次,白釋看到權嗔在寫著什麽。
男人容貌昳麗,手握白玉筆杆,身姿筆直,墨染的長發乖順地落在男人的肩頭,看上去無比驚豔。
白釋扒著門框,眨著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書房的權嗔。
齊笙說,書房是主子辦公的地方,沒有主子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
白釋很乖的,齊笙不讓進去,她就站在門外,探出一個小腦袋,不吵也不鬧。
齊笙奉命守在書房外麵,看著小姑娘這樣不講道理,有些為難地開口:“白……白姑娘……”
您這樣,也太犯規了吧……
原本齊笙是想要說這個的,但是少女看向齊笙,一臉的理直氣壯。
——我沒有進去哦!齊笙說的隻要不進去怎麽樣都可以,我沒有違反規定,不能趕我走哦!
“……”
得,您有理……
大概是齊笙的聲音吸引了權嗔的注意,權嗔抬眸,就看到小姑娘扒著門框,眼巴巴地看著他。
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好像是等著主人空下來陪她玩的貓似的。
腦海中想到這樣的比喻,權嗔不自覺地低笑一聲。
卻是向門外的白釋招了招手:“阿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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