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寧微眯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這個人,眼神冷洌,還在同她對視。
有些人,憑眼神就可摸清對方的底細,這話是不假。
隻見沈徽寧不急不慢,在一旁竟喝起了茶,麵對這烏壓壓的安南軍隊,毫不怯場。
卻也什麽都未做,仿佛就在等他們安南做什麽。
她做出如此行為,就是為了給對方造出一種假象,她不懼對方,但也不記得敵退對方,想來定是因為城裏來了救兵。
且她又是一個新麵孔,定是京城來支援的。
為首的景小將軍道,“有意思,本將軍要活的。”說完,他一扯韁繩,就帶頭轉後,帶人離了這裏。
待這些軍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後,沈徽寧這才腿軟下了城牆,那麽多軍隊,這鶴山城滿是老弱婦孺,且又瘟疫橫行,又該如何應對呢?
陳將軍對沈徽寧感激不已,而後卻又表達了擔憂。
想來對方並非是好糊弄的,若是收到京城並沒有傳來有支援的消息,定會氣得掃蕩一空。
到時那氣勢,可就不是現在能壓得住的了,他正說道苦惱著。
而在此時,隻聽聞一道聲音傳來,“誰說沒有支援。”
沈徽寧一看,竟是陳永善。
他怎麽會到了這裏。
陳將軍見狀,驚喜的在他肩頭一拍,“大哥,你怎麽在這裏。”
沈徽寧驚訝不已,難不怪,她就覺得眼前的陳將軍一身正氣,且麵容輪廓總覺在哪兒見過,原來竟是陳永善的兄弟。
“郡主,淮寧軍一路上一直在保護郡主的安全,但又不想擾了二位清淨,這才沒有露麵。”陳永善道。
沈徽寧就說,這一路上竟是平靜得過分,若按保守猜測,無論是京城的探子,仇家,總也該是來些阻攔的。
“你們查到了什麽?”沈徽寧問道。
“一直有人在跟蹤您們,且還有人意圖不軌。”陳永善說道,這也的確是在沈徽寧的意料之中。
“接下來您放心,淮寧軍定能護住鶴山城。”沈徽寧的心這才安定了不少。
陳永善是淮寧軍的軍師,紅纓相反,卻是常年混跡沙場的女將,紅纓留在了京城護整個淮寧周全,不然兩人智謀雙全,沈徽寧真想好好見識一下。
以紅纓那暴脾氣,和一向溫潤如水的陳永善,兩人是不是能談得來,在真正遇事上,又是怎麽一個談事風格。
沈徽寧之前從未知曉淮寧軍的人數,在此時可要好好打聽一下。
待隻有沈徽寧與司空圳時,她這才問向陳永善,“我們淮寧軍究是有多少人?”
陳永善隻伸出了一個指頭。
“十萬?”
“怎麽可能才十萬,這樣你父王走後又怎麽能護住你。”
沈徽寧驚訝道,“一百萬!”
他這才欣慰點頭,“想當初,淮寧軍皆是由各國戰亂的將士東拚西湊起來,而後你父王用了很多心血,打造出了一支有信仰,有軍紀的軍隊,的確花了他不少心血,滿頭的銀發,都是愁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