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紈絝麵露難色:“恒少說笑了不是,她們雖說是雅妓,可也不比大戶千金,有那閑情雅致種花花草草,不妥吧。”
“這不簡單?你將樓上那些花草搬來,讓她們扮上,我奏一曲《憐花》,曲落則停。”
城會玩兒!
“那如何定輸贏呢?”
“那些個賭鬼多數親哪個,就算哪個贏!”齊恒興致缺缺,“去數一共多少個賭鬼。”
見那邊兒的小廝去取花草,齊恒也起身走到琴前,邊魅就聽得頭頂的人又在激動地絮叨。
“太好了,又有銀子賺了。”
邊魅又些驚訝,不是興奮能一親芳澤,而是興奮有銀子賺?
頭頂的賭鬼也察覺到了邊魅的注視,搓一搓手解釋道:“人多者那女子勝,親那女子的咱們也勝,一會兒恒少會給咱們賞錢。”
“散財童子啊!”邊魅扭頭暗歎。
不多時,一堆花草就被小心搬到眾人眼前。
“現在這時節,這些個牡丹菊花都是嬌貴將養著的,恒少這是大放血啊!”
齊恒笑了笑,手落在琴弦上。
琴音委婉,且綿長,且......
若說趙逸澤日日彈的是陽春白雪,這曲子堪堪稱之為下裏巴人。
一曲過後,眾人都是興致高漲,血脈噴薄,一時間一片叫好聲,“好!!”
就在邊魅以為那十個姑娘要從這屏風過來時,眾人卻先她一步離開屏風,反而向後一湧而去。
原來後麵有人把守的那個門是通向齊恒所在那間屋子的,姑娘們從門內姍姍而來。
等眾人散開,輪到邊魅獻上香吻時,她被眼前一幕狠狠地嚇了一跳。
一共十個姑娘,其中五個還能看,臉上零零落落地分布著幾個肥厚的紅唇印兒,另外五個頭上的花草已然消失,臉上脖頸上疊加著紅印兒,後麵的光那麽一掃,活像被扒了臉皮,血呼啦差的,甚是恐怖。
“左邊那個左邊兒那個!”
“倒數第二個!倒數第二個!”
“最左邊兒!最左邊兒那個!”
“小子你親錯了我打死你!”
邊魅本來打算在嘴的外圈兒抹上一圈兒隨意印一個完事兒,誰知道這群人的叫喊聲越來越高,而後又演變成威脅!邊魅手上一抖,又繼續在下巴蹭胭脂,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她在小樓領教過這句話的威力。
“怎麽還不過來回話?等什麽呢?”那頭已經有人等不耐煩了。
聽出這話音兒是齊恒,小廝一個機靈,“就來!”
“你快點兒,恒少今天心情不好,沒工夫跟你耗著。”
邊魅嘴周圍一圈兒抹了一個遍,這才靈機一動!
“諸位,我這樣,轉圈兒,轉三圈兒過去的那個就是我的真命天女!”
“也行!”
眾人這才停止喊叫。
邊魅轉了三圈兒,腦子暈暈的,邁著螺圈兒步朝著其中一個姑娘撲過去,在她身上落下深深一吻。
那姑娘好半天兒沒回過神兒來,回神兒就見自己胸脯上一個大大的紅印子,又驚又氣,直直一個耳刮子朝著邊魅過去。
邊魅這會兒暈乎,輕飄飄一個閃身,那女子朝著地上狠狠栽下去。
“啊啊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