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小姐罷了,真把自己能的,還想踏進小姐的房間,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木傾歌神色冷了下來,“讓開。”
過去這麽幾天,還不知道青梅被木傾玉折磨成什麽樣子。木傾玉找青梅麻煩,不就是想故意給她添堵的嗎。
丫鬟抱著手,不屑的撇撇嘴,“木傾歌,你別得寸進尺,你真以為自己是個小姐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你憑什麽叫我讓開,這兒可是我們小姐的閨閣,我們是小姐的人,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們說話。”
二小姐早就吩咐過了,要是木傾歌來,不用客氣,怎麽說話難聽就怎麽說。
木傾歌自然知道這是木傾玉的意思,“我再問最後一遍,讓還是不讓。”
她的話,已經徹底冷了下來,冰冷的話語寒冷刺骨。
丫鬟一下子被嚇得呆愣住,許久才回過神,眼底全是懊惱,一個經常受欺負的醜女,竟讓把自己給嚇到了。
伸手,想要打木傾歌。
手剛伸出去,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木傾歌揮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被打的滋味,很舒服呢,你也嚐嚐。”
這銀針上猝了‘好東西’,那滋味可是回味無窮,本想用在秦家人身上,沒想到木傾玉的人卻趕上了。
木傾歌說完,頭也不回走進院落。她眼底有些焦急,不知道青梅被關到哪裏去了。
剛走進步,她的腳步瞬間停住,眸子瞬間瞪大。
不遠處一顆大樹上,青梅被吊在半空,渾身鮮紅,更有血跡不停下落,掉下的血跡將青草染紅,一眼望去,很是滲人。
她就那樣垂著頭,長長的頭發被剪斷,耷拉的頭沒有生機。
木傾歌趕緊跑過去,“青梅,青梅。”
顫抖地聲音一遍遍叫著,她的身體忽然發軟。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木傾歌慌了,拿出繡花針,快速在她身上紮了幾針。
青梅睜開眼睛,看到木傾歌時,給了她一個微笑後便徹底暈了過去。
木傾歌將青梅放了下來,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給她披上。
“我說木傾歌,你這是幹什麽,這個小賤人衝撞二小姐,現在正在受罰呢。”
這時,一個端著糕點的嬤嬤看到木傾歌,連忙抖動著渾身肥肉跑到木傾歌麵前,將她攔了下來。
“我去你丫的。”
木傾歌抓著她的手,狠狠一腳將她踹到在地。她下手絲毫沒有手軟,嬤嬤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些人,她全部都記住了。
她根本沒法搬動青梅,隻能將她放在地上。好在沒有下雪,不然融雪時候地上根本沒法躺。
該死的,脈象怎麽這麽弱。這些天,青梅到底經曆了什麽?
聽到嬤嬤慘叫的木傾玉風風火火帶著人趕來,身後還有拿著棍棒的下人。
“木傾歌,這個賤丫頭衝撞我,你打算縱容你的人傷害你的親姐姐嗎?”
親姐姐?嗬!她的樣子,哪裏有姐姐樣,一個處處要妹妹性命的姐姐。她木傾歌要不起,也不屑要。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