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誰家母親時時刻刻念叨著女兒性命,她這生,遇上很多為人母之人,可天下最壞的母親,都給她遇上了。
自從被母親出賣,差點命喪他鄉,從那時候起,她對母親一詞,充滿了厭惡。
原本以為就此一生,結果穿越至此,還遇上了這麽個跟前世,不,比前世還要狠毒的母親。她此生或許,是絕娘體,注定與父母無緣。
“木傾歌,你,你放肆,哪怕你不認,你也改變不了你身上留著我血的事實,這輩子,你欠我的,永遠還不上。”
木傾歌停頓下腳步,轉過身,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總說我欠你的,我想問問,除了生育我,你還做了什麽,你是生育了我,可你也殺了我一次,欠你的,你已經取走了。”
葉玲殺害以前的木傾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一次次從閻王殿爬回來,欠葉玲的,原主早就已經還了。
如果不是估計這身血液,她早就將丞相府給毀了。
“你如果是為了木傾城來找我麻煩,那你找錯了,她自己無用怪得了誰。”木傾城想必是被說了,跑丞相府哭泣,這不,有人就找上門了。
“你....”葉玲一口血堵在喉嚨不上不下,難受得找不到話回懟。
她跟木丞相千辛萬苦培養的人,到頭來,還不如一個放養不識字的野丫頭。木傾城輸給了木傾歌的事傳開了,那些個王孫貴族的家眷都在暗地裏嘲笑他們。
她真的很後悔沒有將木傾歌給殺了,不然,哪會留著這麽個禍害。
“管家,送客。”木傾歌不想跟她廢話,邊說邊離開。
“夫人,請吧!”管家也不含糊,上前請葉玲。
葉玲惡狠狠瞪了眼木傾歌離去的位置,憤怒離去。
木傾歌迎麵撞上歐陽烙,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木傾歌。沒想到,她的母親這般無禮,為了另一個女兒,竟然來找另一個女兒麻煩。
她從前的日子,想必很難過吧!
“你母親....”歐陽烙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很可笑吧,嗬,不過,跟我沒關係。”她如何,那是她的事,反正,她能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
如果他們還要來找麻煩,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歐陽烙隻是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摸摸陪伴在身旁,以為她難受。實際,木傾歌正在研究,要怎麽做,讓皇帝革木丞相的職。
史上最坑爹的,恐怕就是她了。
木傾歌眼睛看向身旁的歐陽烙,“哎,問你個問題。”
歐陽烙愣了一下,隨後點點頭,“你說。”
“怎麽做,如果你要撤丞相的職,因為什麽?”歐陽烙是皇帝,問他,那是再好不過的。
歐陽烙懵了,撤丞相的職?看了眼正盯著他的木傾歌,他的嘴角不自覺抖動了兩下。她該不會,是想讓冰月國的皇上撤去她父親的職位吧!
“你是想讓你們皇上,撤去你爹的職?”歐陽烙小心翼翼詢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