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將竹筒拿來,打開,隻見,一幅觀音刺繡瞬間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觀音栩栩如生,一雙有力祥和的大眼,觀音以絲線繡成,在光的映照下,一閃一閃,明豔動人。
木老夫人手不停顫抖,拿著觀音圖熱淚盈眶。這幅觀音圖她找尋多年,沒想到,被木傾歌找到了。那是她她母親當年的手筆,當年家中遭遇山賊洗劫,一直流落在外,如今,終於歸來了。
“你,你在哪裏找到的?”木老夫人手不停顫抖,眼角淚光差點落下。
“越洲,說來也奇怪,孫女帶王爺求醫,不想,卻看到這幅觀音刺繡,感覺祖母會喜歡,便花重金買了下來。”
她將重金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其實,這幅畫像是紅姨給她的,說是當年她曾外出,救下的一個男人贈給的。當時她還覺得莫名其妙,後來她便留下,因為看此物不凡,不敢拿出。
若不是聽到木老夫人要過生辰,怕木傾歌沒有準備東西,這幅觀音刺繡,她都要忘記了。
“越州,越州....”木老夫人碎碎念念,自己的娘家,就是在越州。
“沒想到,竟然是在越州,這幅觀音像,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如今,觀音像回來,她的母親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這幅畫像本來是要給當年的太皇太後,不想,家中遭遇山賊洗劫,母親也因此喪命。
“謝謝。”此時,木老夫人除了謝謝兩個字,真不知道要說什麽,突然間,對木傾歌也發生了改觀。
“祖母言重了。”木傾歌驚訝,這老太婆,哪根筋不對勁了?
一場生辰宴,因為觀音刺繡出現過得風平浪靜,這讓木傾歌有些不習慣。丞相府,這是有史以來對她最友好的一次,讓她感到驚奇。
是夜,木丞相將賓客送走,安頓好木傾歌等人,隨後,讓管家到達書房。
“那邊有什麽動靜?”這個女兒,今日太反常了,竟然不找事,他感到很不安。
“老爺是說,定南王妃?”
木丞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除了木傾歌那個賤丫頭,他還能說誰?明明知道今日是母親的生辰,那賤丫頭竟然穿一身白,擺明了來找事。
他故意安排他們住丞相府,為的就是讓歐陽烙跟軒轅寒看看賤丫頭的真麵目,這樣一來,以後她出事,就不會有人幫襯了。
“定南王妃跟月蕭國皇上跟日落國王爺正在喝茶,而定南王,正在蹦躂。”
“.....”就這樣?
“對了老爺,奴才發現,另外那個陌生男子,奴才好像見過。具體在哪裏,奴才想不起來了。”
那個男子,他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又沒見過,反正,就是很熟悉。那個男子,一看就不是家丁下人,可又是誰呢?竟然還跟幾個身份高貴的幾個人坐一起喝茶。
“盯著他們,特別是那賤丫頭,還有,將庫房鎖好,多上幾個鎖。”一想到她說的重金兩個字,左眼皮就不停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